回了霄鸞宮
巧笙很不開心地嘟囔,“這位容湘鄉君還是跟之前一樣,就眼饞帝姬您的東西,好像帝姬您吃過的飯都更香一樣。”
“奴婢可是聽說了,先前咱們府裡遣散出去的那些公子們,一多半又都被她給納了去。”
“還有那南宮小公子也是,成天泡在女人堆裡,早晚要吃女人的虧。”
“不過今日帝姬你這一發火,南宮小公子都沒張口跟你要東西去換那琴了,就這麼白給,還真不是他的風格。”
不得不說,巧笙這看人的本事還挺厲害的。
薛溶溶就不說了,那就是個頭腦簡單做事全憑衝動和一時喜惡的人,而且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對所有屬於或者屬於過芸懿帝姬的,或者芸懿帝姬感興趣或者想要的東西或人都有一種近乎病態的迷戀。
至於南宮逸,先前從原主這坑了不少好東西,而且原主能像現在這樣臭名昭著,人人懼怕,至少有南宮逸一半的功勞,每每他牽頭做的事情,最後都能全算到原主頭上去。
妥妥地把原主當成冤大頭呢。
“不說他們了。”紀澐枳覺得這兩人可以先放一放,“明日你就去刑部左侍郎府上遞帖子,邀請他家姑娘來府上做客。”
“是。”
“對了。”已經過了好幾日,紀澐枳那股尷尬勁也過去了,“小黑最近有沒有好好睡覺?”
巧笙搖頭,“還是起早貪黑的,勸不住。”
紀澐枳蹙了下眉,熬夜可不是個好習慣啊,“他還一直住在藏書閣?”
巧笙“嗯”了一聲,“不過那地方僻靜無人,幹什麼都方便,倒也適合奴婢私下教他習武。”
紀澐枳算是明白了,讓巧笙去傳話裴詢根本不會聽,還得她來。
“你叫他來。”
裴詢來時腳步匆匆,手裡還握著一根毛筆,看樣子是從忙碌之中抽空過來見她的啊,連筆都忘了放下了。
紀澐枳:“最近在練字?”
裴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