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劉奎,「你準時去赴約。」
劉奎問:「那你呢?「
冷婉繼續給冷老太太扎針:「我待會兒給你寫個劇本,你照著臺詞演就行。」
???
劇本是個啥?
照著臺詞演個啥?
「難不成你讓我當戲子,演話本?我可是個堂堂正正的鏢師!」
「那你怎麼不堂堂正正走鏢,跑去盯梢?」
劉奎:「……」
這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惹上她這
個姑奶奶後才領悟到教訓嗎?!
劉奎雖然很是疑惑,她為什麼不跟自己一起去直接抓人,但還是乖乖的在一旁等著冷婉,誰讓自己的命在人家手裡呢?
冷婉很快給冷老太施完針,便拿了自制的手寫毛筆刷刷刷寫了起來。
待劉奎拿到臺詞劇本,一邊被冷婉逼著背臺詞,一邊一言難盡地看冷婉。
「對劇本還有什麼疑問?」
劉奎:「頭一次見如此花式自誇的,冷姑娘厲害!」
冷婉笑意涼薄,「這難道不是事實?」
「您說的都對!」
劉奎敢反駁,除非是他不想活了。
劉奎準時到了約定地點。
前僱主還沒有來,他只得繼續等待。
傅九瀾和冷婉兩人悄無聲息的躲在不遠處的大樹上面。
不到半個時辰,幾人便看到一輛馬車往這邊過來。
馬車上下來一個人,遞給車伕一兩銀子,車伕便駕著馬車走了,她帶著帷帽,從頭蓋到腳根本看不出來身形長相,若不是外衣的鮮亮顏色,都分不出是男是女。
女子左右張望一番,而後走進林子。
風吹走動,露出遮擋下深色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