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月不說話了,她咬唇。
容湛直接貼了上去,又是一通親吻。
夫妻之間,好不溫情。
傍晚。
鈴蘭總算是回來,她自己氣喘吁吁的,一進門就灌了一大杯水。
隨即來到主屋門口稟道:“王妃,我回來了。”
嬌月倒是不避諱:“進來吧。”
鈴蘭連忙進門,只是一進門就看到王爺正在榻上側躺著看書,而王妃靠著王爺,一手吃著零嘴兒,另一隻手也擎著書再看。王爺空閒的那隻手則是再給王妃捏腿。
這場景,有些讓人說不出的感覺。
鈴蘭道:“啟稟王妃,我……”
瞄一眼王爺,不知該不該說。
嬌月倒是無所謂的,她道:“沒事兒,說吧。”
鈴蘭哎了一聲,立時言語:“您家的大姑娘,已經抱著孩子回孃家了。”
嬌月並不意外這一點,她問道:“你與我詳細說說。”
鈴蘭道:“今個兒不是父子倆共用一個女子麼!關鍵是,大姑娘的婆婆還帶人去抓姦了,你說這是什麼事兒啊!這不就一下子鬧了出來,所有人都沒臉。現場可是打成了一團,那位太太可是格外的彪悍,揪著那外室揍個不停,還說人家勾引他們家兩個爺們,自己也不想一想,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自己家也不是什麼好人。當時還給那女子的衣服都扒掉了,就這樣赤條條的只留一個肚兜就拖到大街上了呢!”
嬌月哎了一身,點評道:“她可不怕丟人。”
鈴蘭立時:“哪兒啊,這樣的事兒,他們自然還是要多瞞著的。可是他們打人,那外室也不能任由人打吧,一時間就跑到了外面,殺豬一樣的叫。不過這還不是重點呢!她被揍得極了,又說自己有病,這下子可給人嚇住了。原來啊,這位女子原來是個煙花女子,身上還有那花柳病呢!”
嬌月噗嗤一聲噴了,口中的點心渣渣落到了容湛的手上。
容湛嘆息一聲,掏出帕子先是為她擦了嘴,又擦手。
嬌月震驚的不行:“有這病?”
鈴蘭點頭。
“那外室還叫嚷呢,說當爹的看不上自家的老婆子,說是跟橘子皮一樣。又叫嚷說當兒子的也看不上自家的……額,就是明月小姐。說是太過端莊,委實無趣,像是死魚。娶她是為了滿足家中長輩期望,懷了孩子,再也不想多碰一下。已經兩年沒有夫妻之實。”
鈴蘭說到這裡,十分氣憤:“你看看,這家子都是些什麼人。”
嬌月不意外這些,問道:“還說什麼了?”
“那外室還說,大姑爺說過了,要想個法子弄死大小姐,還問她要過慢性毒藥,說是免得被看出來。反正她爹都完蛋了,她也沒用處了。還說、還說只要人死了,才能將嫁妝與孩子都留下。她當時殺豬一樣的叫,這些話所有人都聽見了,很快可不就傳到了他們府裡。大小姐立時就帶著孩子要回肅城侯府。當時那家攔了,不過趕上見安大少爺登門,他說斷然不會讓妹妹留在這樣一個家裡,指不定被如何謀害,說不定就悄無聲息被害死了。”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真是一時間在京城傳個裡裡外外。
嬌月意味深長道:“那自然是要走的,不走等著被害死麼?”
鈴蘭重重點頭:“可不正是,這家人,真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