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會知道崩玉和藍染的事?」手冢有些好奇,知道藍染的事還好說,畢竟一個月前幾乎把現世翻了個底朝天。但是關於崩玉,對方應該不甚瞭解才對。那是死神製造出來的,怎麼說也輪不到他們。
「我說過了吧,死神。」神來沙香的身體傾斜成一個詭異的角度,以至於她只能仰著頭看向手冢,「我們在虛的襲擊下僥倖活了下來,然後吞噬了虛啊。關於虛的能力和記憶,一併吞噬了。」
手冢暗暗思慮著,崩玉自己確實也只是聽說,具體什麼樣子也是沒見過。「這樣啊,可是我真的幫不了你。」
一束紅光在神來沙香的面前匯聚,「我不是說了嗎,你也可以!」
現世中,村野咬著嘴唇站在滅靈者組織的最邊緣,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
「喂,你這麼晚了不回家可以嗎,大小姐。」自稱絕對防禦的土原開口問道,他似乎總是對著村野有著一股敵意。
「嗯,我沒有關係。」村野看著面前的幾人,想著剛才那個叫做一瀨川藏心對她做出的承諾。已經第五天了,她每天放學後,或是週末都會來到這裡。就在剛剛那個首領一樣的人告訴了村野他們的用意,雖然聽著是那麼的天方夜譚。
「你看起來很擔心那個代理死神。」草堂的視線永遠朝著窗外,讓村野看不見他的表情。
村野看了他一眼,草堂並沒有任何動作。「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手冢同學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
「目前看來確實如此,」一瀨川藏心的腳搭在茶几上,半仰著頭饒有興致的看著村野,「但是我們需要他,來幫助我們更深層次的虛化。」
村野皺著眉,她很不喜歡這種被威脅的感覺,「你們明明是人類,為什麼想要變成虛?」
「想要變強只有這一條路,」一瀨川藏心對於村野的話不以為意,「既然給了我們機會可以變強,可是我們不把握住的話,那還不如從一開始那隻虛吃掉算了。」
村野想要張嘴反駁,一個矮胖的身影卻擋在自己面前。
「別生氣,暮之蝶。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發誓。」香取鳴切被毒嘴蘿莉水兆花咲下了限制令,站在距離村野三步遠的地方。即便是這樣,他對於村野似乎還是抱有某種想法。
「你不是一直有一件想做的事情嗎,」水兆花咲在電腦前抬頭望了村野一眼,「我們可以幫你做到。」
村野咬著牙,自己在他們面前就像被***了衣服一般,任何的思緒都會被發現。「你說的是哪件事?」
「沒必要這麼騙著自己吧,」這次水兆花咲頭也沒抬,「從記事的時候起,就被自己的能力困擾,沒有人理解你,你也只是認為自己病了。是啊,能跑能跳,會說會叫的也不會有什麼大毛病,就是這個世界沒有謊言包裹的時候,變得太假了。直到有一天早上來到教室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著一個男生,他的身上泛著光,和自己使用能力的時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