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在那之後經歷了什麼嗎?」另一側的牆壁下,赤城沙啟大吼著,「我像是一個漫無目的的靈魂,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著自己的漫長的死亡。你們知道我有多絕望嗎?」隨著他解放了斬魄刀,赤城沙啟的身遭漂浮著一些斑斕的顆粒,形狀也在不停地變換。
「我們當時找過了,」松本亂菊對那時發生的事情記憶猶新,「但是真的找不到你,只能當你已經……」
「當我死了是吧,」赤城沙啟不依不饒,目光中充滿了怒火,「你們就這麼放棄了任我在虛的肚子裡自生自滅。」說著他甩手一揮,身邊的顆粒彷彿受到了指令一般全部打向日番谷和松本亂菊,「你們根本不配和我站在一起。」
「住手吧,」赤城沙啟根本沒有注意到,日番谷什麼時候躥到自己的身前的。他手裡的斬魄刀正抵在自己的脖子之下。「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會跟山本總隊長申請讓你重新迴歸十番隊的。」
赤城沙啟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迴歸?」他的脖子迎著日番谷的刀刃並無半分畏懼,「我為什麼要回歸,現在我是一名神選者,我在為神而戰。」
「低吟吧,灰貓!」一抹灰塵纏繞在赤城沙啟的身上。
赤城沙啟托起手,一道細沙在他的手心中流逝,「灰貓嗎,這個我倒是很久沒見到了,」他又恢復了常態,「不過這倒是不太和你的性格呢,松本副隊長。」
松本亂菊眉頭一緊,單手一揮刀柄,赤城沙啟的身上浮現出幾道灰塵擰成的細線,不斷地收緊似乎要將他束縛在其中。
「你們忘了神悔的能力嗎?」赤城沙啟的身上猛然爆發出奪目的刺眼光芒,他伸手壓住日番谷的刀刃,「可是可以抵抗所有的攻擊的。單憑你們這種程度,想要讓我束手就擒也太痴心妄想了!」他大叫著單手襲向日番谷,但速度遠不及對方,被日番谷一個閃身躲過。
「沒辦法了,松本。」日番谷明白說什麼也沒用處了,「先癱瘓他的能力,其他的之後再說。」
「明白!」松本亂菊揚起了刀柄,赤城沙啟腳下的細沙頃刻間壘起,圍成一個球形將對方包裹在其中。
「端坐於霜天吧,冰輪丸!」日番谷將斬魄刀橫在胸口處,一條細長的鎖鏈從刀柄位置處垂了下來。隨著冰輪丸的始解,周圍突然變得冰冷無比,空中漂浮著零零散散的水汽結晶。
「這還是我第一次面對日番谷隊長的解放,」一隻手掌從沙流中伸出,然後又是一隻,兩隻手手背相對像是拉開一般將沙流推向兩側,露出了赤城沙啟那一臉玩味的表情。
這裡最驚訝的就屬松本亂菊了,「那是高速流沙,你在透過的同時不可能不受傷的!」
「我不是都說過了嗎,神悔是抵擋一切攻擊或者算是攻擊的招式。在這些砂礫將要傷到我的時候,神悔自然認定這算是攻擊,也會幫我抵擋。」
日番谷倒是沒覺得有多不可思議,作為隊長他自然也知道對方不會這麼輕鬆的被困住。只是手上挺起刀,帶著一股讓人寒毛倒立的寒冷氣息砍向赤城沙啟。
「我不是都說沒用了嗎……」他伸起手,但是話只說到一半,便捂著自己的胸口面色痛苦,「你做了什麼?」
「冰輪丸是冰系最強的斬魄刀,可以輕而易舉的凍結你體內的水汽。」日番谷彷彿自始至終都沒有把赤城沙啟放在眼裡,「只是靈壓過高的個體會有免疫,這麼看來你也並不是那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