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月剛想說什麼,看到夕四郎衣服上的四楓院的家徽,急忙掙脫涅的攙扶,半跪下,“參見四楓院家宗!”
“別這樣了,月姐。我們這個關係不用這樣,再說我才帶上這個沒幾天,”夕四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著頭。
“老頭子……父親大人他怎麼了,為什麼……”琉璃月打斷了夕四郎的話,又覺得有點不妥,“無意冒犯。”
“沒關係。”夕四郎收起笑容,“父親大人病重,幾天前把家宗傳給了我。”
琉璃月呆呆的看著夕四郎,“病重?”
“嗯。”夕四郎的眼睛裡露出一個少年不該有的憂鬱,“已經臥床不起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在四楓院家最需要我的時候離開。”琉璃月低下頭,她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已經過去了,沒事的,月姐。”夕四郎並不怪罪她,“那個面具我看到了,原因就是它吧。”
阿散井收回蛇尾丸,看到一邊的夕四郎和琉璃月。他記得幾天前四楓院家剛剛把家宗之位傳給了接位的四楓院夕四郎,因為六番隊的職務就是維護貴族的權益,所以他多少知道一些其中的條條框框。可是令他疑惑的是,真的沒有聽說過四楓院家還有一個次女。
“戀次,小心!”露琪亞大聲提醒道,阿散井正視前方,一股白光向自己衝來。他挺著刀,用蛇尾丸的一面迎向白光,但劇烈的撞擊還是讓阿散井後退幾步。白雷麼,又是捨棄詠唱的施放。
手冢自灰塵的陰影中走出來,漸漸顯露的身形讓在場的所有人瞠目結舌。他的胸口已經被擊透了,甚至可以看到後面牆壁的殘骸,而且不斷地從傷口裡湧出藍色的顆粒狀物體,緩緩向上飄著,直至消散。“大哥你別一言不合就突然出手啊,搞成這樣很是麻煩的。”手冢看著目瞪口呆的幾人,“慘了,這下不知道要恢復到什麼時候。”
“你帶來的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夕四郎的目光又被吸引去了。
這裡面最開心的就屬涅了,即使戴著一張面具也無法掩蓋住他那激動地表情,“亮眼,太亮眼了,簡直就是奪目般的刺眼,世界上還會有這樣美麗的身體。”
“確實是挺麻煩的,你不會死不掉吧。”一滴冷汗從阿散井的額頭上滑落。
“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應該會吧。”手冢有過一次受傷的經歷,也不是太慌張,知道自己會慢慢的癒合,“雖然我感覺不到疼,可這樣還是很嚇人對吧,”手冢的胸前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我第一次見到也是嚇了一跳呢。”
“別大言不慚了小子!”阿散井大吼一聲似乎是為了給自己壯膽,揮舞著蛇尾丸,帶著一股勁風襲向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