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林妍對司徒老爺子和司徒老夫人說道:“爺爺、奶奶,妍兒這麼稱呼您們二老,您們不會生氣吧,因為妍兒覺得這麼稱呼您們二老感覺很親切,這讓妍兒的心裡能夠安心些。”
司徒老爺子和司徒老夫人一聽林妍稱呼他們為爺爺、奶奶,頓時就開心了,這才像平常人家的稱呼嘛,這樣才顯得親切嘛,這二老趕忙就答應了,說喜歡妍兒這麼稱呼他們二老,把司徒清風給氣得夠嗆。
然後,林妍又對這二老說道:“爺爺、奶奶,您們就饒了清風這一次吧,他不認我這個娘子,妍兒是不會怪他的,畢竟妍兒一時失去了記憶,現在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就單憑一幅畫就認定了清風是我的相公,這確實是太難為他了,清風要趕我走,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呢,現在妍兒喪失了記性,也不知道清風說的是真是假,所以呢,妍兒是想等我記性恢復了,那時候要是明白清風不是我的相公的話,妍兒自會自行離開的,可是現在妍兒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因而妍兒是不能夠離開的,妍兒斗膽請爺爺、奶奶您們二老先收留我一段時間,等我恢復記憶了,一切真相大白了,不知道爺爺、奶奶可否應允?”
林妍的話一說完,司徒老夫婦就立即應承了下來,這個姑娘真是蕙心蘭質,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身份,可是見這姑娘的言談舉止,一定是受過很好的教育的,就單憑這姑娘畫的那幅畫,就能把那個什麼京城書畫奇才給比下去了。清風那個臭小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這臭小子在外遊蕩多年,一直嚮往江湖不肯成婚,就這麼把婚事耽擱了下來,現在有這麼好的姑娘給他當媳婦,還有什麼覺得委屈的,真是被這臭小子給氣死了。
就這樣,林妍在司徒府安安穩穩的住了下來,不用再四處遊蕩了,林妍很是滿意。
林妍是滿意了,可是那個司徒清風卻很是不滿意了,他找了個沒有旁人的機會對林妍說道:“林妍,我說你這人啊,怎麼臉皮這麼厚呀,我都說了我不是你的相公,你也不是我的娘子了,你怎麼還是這麼陰魂不散的跟著我啊,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難道不知道什麼是矜持,什麼是穩重嗎?你真是太厚臉皮了。”
這次,林妍可對司徒清風沒有好臉色了,林妍嘲諷一笑,對司徒清風說道:“沒錯,我不是你娘子,你也不是我相公,並且我也沒失憶,這一切都是我故意瞎編的,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司徒清風一聽林妍承認了,頓時一樂,可還是問了一句:“為什麼?”
林妍燦然一笑:“為什麼?還不就是為了你這張臉嘛,你當我還能為什麼纏著你?因為你的錢?因為你的身份?哼,告訴你吧,你那自以為是的金錢,身份,這些對我林妍來說就是一個屁而已,俗不可耐。”
司徒清風聽了這些話,也不禁皺起了眉頭:“為了我這張臉?你林妍可真行啊,喜歡男色到這地步了,不惜冒充別人的娘子,真是太不可理喻了,你現在馬上離開司徒府。”
林妍笑道:“哈哈,你別太自作多情了,此臉非彼臉,你還記得我畫的那幅畫嗎?還記得畫中那個舞劍的男子嗎?”
司徒清風點了點,他當然記得了,這陣子那幅畫總是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都有些羨慕那畫中的男女了,簡直是神仙眷侶。
林妍笑得更開心了:“其實啊,那畫中舞劍的男子,原型根本就不是你,那男子的原型是我的大師兄,而你只不過是長的酷似我大師兄而已,所以啊,你別蹬鼻子就上眼的,我林妍絕對不會纏著你不放的,我只是暫住在這裡養傷而已,你就徹底的放心吧,司徒公子。”
司徒清風聽完林妍的解釋後,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想他司徒清風品貌上佳,身世上佳,可是在這個江湖女子的面前,卻是一文不值,這真是令人沮喪。
司徒清風還是開口回擊道:“好,既然這樣,林妍你可要說到做到,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家裡人知道的,你就安心住下養傷吧,但是呢,等你傷養好後,一定要立馬離開司徒府,你能做到嗎?”
林妍也立即回答道:“自然,你可放心。”
司徒清風見沒事了,就告辭而去。林妍看著他那離去的背影,輕哼了一聲,容貌再酷似大師兄,可也畢竟不是大師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