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媽捂住心口,朝楠姐身邊靠了靠,「閨女,這、這是醒了?」
小龍舅反應迅速,一個箭步就躥過來,「應應,你沒事兒啦!」
沒待我回話,楠姐也笑了起來,「張大媽,咱請那鼓樂隊沖喜真有用,小螢兒先生醒啦!」
我哭笑不得。
沖喜有沒有用不知道。
七千塊的確能讓我血脈噴張。
恨不得現在就衝出門去體驗下極致的敗家快感。
「閨女呀!!」
張大媽再次真情流露,抱住我就哭聲不斷,感激不盡。
我一邊安慰她還一邊說著紅包的事兒,想讓她們把紅包收回去。
張大媽堅決不同意。
甚至誤解我是不是嫌紅包封少了。
說著她就要打電話,讓對方再取四千塊送來,包一萬,求個十全十美。
我一聽更要上頭,當場就兩個想法。
要麼誰趕緊帶我出門花錢,要麼誰打我一拳,讓我鼻血橫流的通通氣兒。
不然腦瓜子漲的太難受,悶得我直想撓牆做深呼吸。
回過味兒還發覺到不對勁兒,正常這個強度我就應該躥鼻血了。
這怎麼氣壓光上衝,血就不露頭呢。
難不成和我魂魄逐漸固穩有關?
不那麼敏感了?
別呀。
憋著也難受。
我只能攔下張大媽,表示六千塊已經不少了。
對我來說這真的是很大一筆錢了。
雖然我這個活兒看似很辛苦,又掄刀又請仙兒的,可它沒啥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