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姐姐半晌都沒有作聲。
黑衣人不敢抬頭去看,過了不知道多久,袁姐姐才幽幽開口。
“你有什麼好自責的呢。明明有人比你接手更早,卻至今毫無線索,反而整天拿些不痛不癢的訊息來敷衍本教主。”
“他這是打量著自己能瞞天過海,所以有恃無恐啊。”
黑衣人知道袁姐姐在說的人,除了那隻花孔雀之外,別無他人。
事實上,這段時間的花孔雀確實得意的有些過頭了。
之前他不是沒有惡意揣測過,會不會少教主的失蹤與他有什麼關係,但因為沒有證據便什麼也沒說。
但對於白蓮教主來說,她哪怕只是懷疑又怎樣?
“我方才吩咐他下山的事情你也聽見了。”
袁姐姐端起茶盞輕抿一口,淡然道:“你親自給我審出來,他究竟將糖寶兒藏去了哪裡。”
這分明是已經認定花孔雀就是背後的真兇了,黑衣人心中一凜,應下了此事。
袁姐姐吐出一口氣來,望著頭頂上的橫樑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唯有一點,越快越好。”
“我已經等了太久,實在沒有耐心了。”
“是,請教主放心。”
袁姐姐對著他微微一笑,“你辦事,我總是放心的。去吧。”
送走了這兩個人,書房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喃喃自語道:“如果我猜錯了,不是他動的手……那糖寶兒此時會在哪裡?”
“還是說,她真的順利離開了白蓮教,去找她汗阿瑪了?”
這個猜測雖然很離譜,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想了想,袁姐姐的目光落在桌角上放著的面具上。
是不是……應該再去會會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