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麼?」周北競的手環著她手腕道,「晚上你試試我的臉是什麼做的。」
這——要怎麼試?
路千寧眸光一驚恐,爬起來攏了攏長髮,跟他拉開一定的距離,趕緊往正事兒上扯,「以後有蔣家的地方,避著點兒吧。」
「怎麼?」周北競斜靠著車門看她,「你怕了?」
「不是怕,只是不想把蔣家攪的天翻地覆,畢竟我媽媽在世時,都從未打擾過半分。」路千寧一想到蔣馳書,身上那股沉穩儒雅,也是經歷許久的安穩生活才能累積起來的氣質。
她也不忍壞了蔣馳書的沉靜。
周北競思忖片刻,只能說,「只要她不找你麻煩,我可以不予計較。」
「放心,她找的這點兒小麻煩,我都能解決掉。」路千寧挑了下眉,「那碧璽是什麼時候放到她包裡的?」
他只讓她知道,碧璽拿到手了,然後又在她手裡把碧璽拿走了。
她根本不知後來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周北競讓她去搜。
「你一開始拿的不是碧璽。」周北競嗓音淡淡,帶著幾許調侃,「那沉甸甸的東西是我在花房裡撿的一塊兒石頭,放你手裡時往下壓了壓。」
所以她才覺得那東西好重,現在想來觸感確實很粗糙!
可她根本沒見過,只靠著重量評估出來的!
「你——」
周北競見她要火,趕忙說,「東西在張文博手上,他親眼看到一個服務員把那個丟在了花盆裡,撿出來的,宴會上耳目眾多,倒來倒去會被人發現端倪。」
所以他就拿了個假的來,關鍵是路千寧信了。
路千寧:「……」
一句媽賣批如鯁在喉啊!
「今晚罰跪,雙倍。」周北競‘領罰,豎起三根手指衝著她一本正經的發誓,「希望老婆大人消消氣,我跪了你就不許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