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馳書皺了皺眉,又說,「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因為她是羽柔的女兒所以對她有偏見,沒有察覺到事情的不對之處。」
他溫潤儒雅,就算臉色有些不好,說話也很緩,講道理。
「可能有吧,不過這麼沒禮貌的晚輩,我實在不喜歡,所以一時間也沒注意到哪裡有問題。」蔣夫人不與他爭論,「你以後也少跟她來往。」
「我跟她能有什麼來往?」蔣馳書語氣裡帶著幾許遺憾,「行了,時間都不早了早點兒歇著吧,明天我還有事情呢。」
說完他脫掉外套上樓,直接去了書房。
蔣夫人記不清楚,他已經多久沒有回房睡覺了。
但她知道,他的書房裡右手邊帶鎖的抽屜裡,放著很多汪羽柔的照片。
她緊握著拳,指甲滲入了肉裡,想到宴會上發生的一幕幕,眸光佈滿了冷意。
好一個路千寧,她
是沒想到路千寧這麼狡猾,所以才被反咬一口!
今晚在宴會上這一出,應該不少人猜出這件事情是她策劃的,但最後被路千寧反敗為勝。
她若繼續針對下去,難免會落人話柄。
畢竟無冤無仇。
思來想去,她眸光一閃,像是想起什麼,轉身上樓……
——
路千寧有點兒小鬱悶,回去的路上躺在周北競腿上,手裡把玩著周北競的腕錶。
烏黑的長髮傾斜而下,緊貼著周北競的腿。
她伸出一隻手順著周北競的下巴輪廓滑動,「哎,少了個頭,心情都不好了。」
「回家我給你磕。」周北競唇角輕掀,眸色透著幾許壞。
她眉頭一皺,輕輕在他臉上拍了下,還捏了捏他的臉皮,「你這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