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追劇的路千寧直接發語音把他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你敢幫容暖暖算計他?活得不耐煩了!你家祖墳都要被刨開的!」
張文博嘴角抽搐,把語音關了轉身離開,也不管路千寧會不會來。
偌大的套房裡,周北競推門進來的瞬間,就察覺到不對勁。
掃了眼水杯下的紙條,鷹隼般的眸瞬間就淬了一層冰霜。
他身後的門,猛的被人關上。
不等他反應過來,臥室的門突然被開啟,容暖暖著裝性感的出來,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北競,你怎麼在這兒呢?也是來度假村玩兒的嗎?」
說話間,她掃了眼已經空了的水杯,心頭湧上喜色。
「我怎麼在這裡,你心裡不清楚嗎?」周北競不著痕跡的把紙團塞入褲兜,掃視了一圈空蕩蕩的房間,鼻翼間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容暖暖像是沒聽懂他的話,轉身拿了一瓶紅酒,「既然你來了,剛好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
「廢話就不要說了,提前預料一下你這麼算計……究竟誰更慘。」
他單手插在兜裡,斜靠著玄關的椅子。
小火苗渲染開,他眸底的冰冷依舊。
容暖暖倒酒的動作一頓,沒了興致,把酒放下,「你知不知道,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就不會回國外,也不會被逼的嫁給徐成洋。」
周北競不語,對她的話毫無興趣,也懶得搭理。
他的冷漠讓容暖暖禁不住紅了眼眶,「你欠我的!」
「我欠你什麼?」周北競撣了撣菸灰,「除了那些不知情的人以為你是因為我走的,知道內幕的心裡都有數。少拿這個來說事兒。」
「可當時你利用誰反抗你家裡人讓你娶盛央央都是利用,為什麼不能是我!?」
容暖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只是努力的想留在國內,脫離徐家!
「你現在還不懂為什麼不能是你嗎?」周北競提醒,她種種的蓄謀已久,都是他討厭至極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