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姓容的女士開的房,不過因為是度假村別人家的酒店,人家不肯透露對方什麼來頭,照片也不肯給。」張月亮怕有什麼誤會,沒敢直接說。
突然安靜了幾秒,路千寧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通話結束的畫面倒映在她黢黑的瞳仁裡,她抬頭看向汪老夫人時也開了口,「外婆,他有可能是去殺人的,但絕對不是您想的那樣。」
汪老夫人扯了扯嘴角,「你這麼信任他,我無話可說,大不了以後你受了傷,我帶你回北原。」
路千寧沒反駁的意思,也沒有去找周北競的打算。
她抱著手機追劇。
——
總統套房,張文博掛了電話,沒什麼表情的看著容暖暖,「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你確定我把周總引過來就當我離開徐躍?」
「離不離開有什麼區別嗎?」容暖暖說,「你不會以為你離開了徐躍還回的了北寧吧?不可能的!而且,糾正一下,我說的是如果你幫我達到目的了,我才放你離開。」
她穿著大紅色的吊帶裙,還往身上噴了一些香水。
說話間,又指了指桌上的一杯水,「想辦法讓周北競喝了那杯水,你就是大功臣,我們就百分百成功了。」
五分鐘前,張文博看著她把一包白色的藥粉倒在裡面,攪拌均勻了。
「如果我做完這些,我要二十萬。
」張文博毫不猶豫的說。
容暖暖動作一僵,旋即目光諷刺,「我還以為,是塊多硬的骨頭呢,想要二十萬?行,再幫我做一件事,等會兒把路千寧給我引過來。」
張文博呼吸一滯,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定般開口,「好,二十萬一分不能少!」
「滾吧。」容暖暖黑著臉說。
張文博拿了桌上的水就走了。
總統套房分幾個套間,容暖暖在臥室。
張文博是拿著水到一進門的客廳裡來了,他看了看時間,估摸著周北競快到了,迅速寫了張紙條壓在這杯水下面,匆匆離開。
他躲在暗處,看著周北競過來,進去套房,拍了幾張照片給路千寧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