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和好了?」她目光在吳森懷和張月亮之間徘徊。
吳森懷正想說他只是充當司機。
就聽張月亮說了聲‘嗯,然後又把話題轉移到跑跑身上,「那她是什麼過敏以後可得注意,這也太嚇人了。」
路千寧笑了笑,「是不經常接觸到地東西,算是周家遺傳吧,以後會小心一些的,我已經跟媽和外婆他們都說過了。」
張月亮點點頭,回頭地瞬間冷不丁看到吳森懷目光古怪地盯著她,沒好氣地說,「別愣著了,去買些午餐回來吧,問問姐夫想吃什麼。」
「好!」吳森懷猛點頭,轉身就問周北競,「姐夫你吃什麼?」
周北競說,「一起去買。」
說完兩人出了病房。
路千寧拉著張月亮在病床旁坐下,「倒是挺快的。」
「今早上,懷哥他媽來了。」在外,張月亮實在難以管吳太太喊出那個‘媽字。
一想到吳太太看她時,橫眉豎眼的樣子,她就喊不出來。
她一五一十的把吳森懷說吳太太的那些話都說了。
復又添了句,「就是不知道他這份心意,能維持多久。」
她知道現在吳森懷對她的好,不能用言語代替。
可是,她怕日後吳森懷後悔。
她倒是無所謂,畢竟都做好了一個人孤獨終老的打算了。
但吳森懷萬一後悔了,一把年紀了,還上哪裡去弄個孩子出來啊?
「事情多變,人做決定是要看現在憑著心走的。他還年輕,如果你說他是年少輕狂很執拗,那證明他骨子裡就很純善,老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路千寧想,將來或許吳森懷也會後悔。
但那僅限於跟張月亮鬧了矛盾一時半會兒的情緒。
畢竟是這會兒用成年人的思想做的決定。
「這倒也是。」張月亮低下頭,正欲再說些什麼時,突然有人敲了兩下病房門然後進來了。
是容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