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上去的急,手機和充電線都沒有拿,她拿了出來。.
在小區門口的藥店裡買了凍瘡膏以後,她匆匆折回家裡,來回不過五六分鐘的時間,吳森懷已經泡完腳了。
自己找了套衣服換下來,還洗了把臉,颳了刮鬍子。
見她回來,悶聲悶氣的說了句,「我的態度很明確了,但是我尊重你的意見,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再回答我。」
看到她手裡拿著手機和充電器,他下意識地就想拿回來。
張月亮眼疾手快地躲過去,「你非要把自己折騰病了才死心呢?外面那麼冷車裡都沒電了,你再住下去我就不是離婚,是喪偶了。」
聞言,吳森懷把手縮回去,呆呆地看著她,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還愣著幹什麼?回去坐著,我去給你煮碗麵。」
張月亮把手機和充電線塞他懷裡,然後進廚房。
不出五分鐘,廚房裡傳來青菜面地香味。
吳森懷把手機和充電線丟下,站在餐廳裡往廚房巴望,「我媽說話一次比一次重,你別放在心上。」
「知道。」張月亮頭也不抬地說。
她把面生盛好,放在餐桌上,「你快吃吧,吃完了如果情況允許地話,開我車去一趟醫院。」
吳森懷剛坐下就冷不丁抬起頭,「去醫院幹什麼?你身體不舒服啊?」
「不是我,是跑跑住院了,我開車技術不好我姐不讓我去。」
張月亮又進廚房給他拿了辣椒油,「快吃吧,我去洗漱換個衣服。」
「怎麼住院了呢?」吳森懷坐下來,大口大口的吃麵,被燙的‘斯哈斯哈的。
換好衣服出來,不過兩分鐘的事情,他已經把一碗熱騰騰的面給吃完了。
並且主動拿到廚房去洗了。
被張月亮摁著給腳上擦了一些凍瘡膏,然後就風風火火地出了家門。
半路上買了一堆水果,和跑跑喜歡吃的點心。
他們到地時候快中午了,跑跑剛睡著了。
「天啊這臉上是怎麼回事兒?」看到跑跑的一臉疙瘩,張月亮心疼不已。
路千寧只說是過敏,具體的沒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