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跟我的老公、孩子比嗎?」路千寧兩片薄唇一張一合,就開始花式吹捧,「我老公是我的頂樑柱,我走到哪裡都放心,誰像他似的,照顧老婆又得看孩子——啊呀!」
不等說完,腦門一疼,被周北競手指敲的,她捂著額頭清眸裡盡是埋怨的看他,「你打***嘛?」
周北競鼻腔裡發出一聲輕哼,踩著床尾的沙發上了床,在她身側躺下,「怎麼?頂樑柱打你,你不得受著麼?」
把他誇的天上有地上無得,得了便宜賣乖的事兒幹了一件又一件,他不得提醒她,吹牛也得付出代價的嗎?
路千寧拳著手就在他胸口使勁捶了下,「家暴是犯法的!」
「這要是算家暴,那天天晚上算虐待?」周北競的胸口一顫,被她那一拳打的非但不疼,還癢的不得了。
她的手想縮回來,卻被他扣住手腕,抽了幾次不成,乾脆放棄掙扎,「虐待倒是算不上,充其量就是撓癢癢!」
周北競似笑非笑,「哦?那真是三生有幸夜夜給你分憂解難,來——」
他動手扯了她衣服。
原本鬆垮的睡衣瞬間就衣不蔽體,嬉笑間變了味,室內的溫度漸漸升高。
爆棚的荷爾蒙氣息縈繞著,路千寧被那股滋味撩的身體酥掉渣。
但她最近工作太忙,周北競還算有尺寸的讓她睡了三個小時。
公司一下子走了幾個高層,工作量驟增,她和林清越瓜分了工作量,每天早上八點必到公司。
不過今天,她約了華南庭籤合同,十點直接到約定的地方,所以多睡了兩個小時。
幾年不見,華南庭依舊英姿颯爽,身高將近一米八的他身邊站著一個長相稚嫩,瘦瘦高高的男生。
走近了,路千寧才認出來那是華楓。
身高隱隱接近華南庭,青澀的面龐透著幾分期待,在看到她過來時,卻又故意移開了目光,但是用手肘碰了碰華南庭。
也不知低語了句什麼,華南庭才看到她來了,瞬間笑容滿面。
「路總啊,可算把你盼來了,華楓這臭小子知道今天要來見你,唸叨了一晚上。」
不等路千寧回應,華楓就撓了撓頭一臉不在意,「亂說什麼,我這不是剛放假興奮,打遊戲了嗎?我可不是等著她。」
路千寧禁不住一笑,「是是是,你的注意力都在玩兒上呢,哪裡有時間惦記我這個初中時的家教啊。」
她的調侃,讓華楓不自覺的紅了耳根,華楓咂咂嘴,別開目光看向別處。
幾個人入座,閒聊居多,工作上的事情華南庭很給面子,看完了合同就簽約了。
「對,前些日子遇見了一個溫城那邊的合作伙伴,他說他認識你。」華南庭想了想說,「叫什麼我忘了,姓章。」
路千寧腦海裡浮現一抹人影,「章環寧?」
華南庭拍了拍手,「對,他家那個女兒跟華楓差不多大,也是今年高考的。」
聽他這麼對比,路千寧察覺到不對勁,「華楓應該比她早一年高考。」
她記得清楚,離開江城之前給華楓補初三的課程。
去了溫城一年,又給章勻凝補的初三課程,差了一年。
「這臭小子……高中有一年狀態不好,我當時都快抓瞎了,問了周總幾次你的去向,想把你找回來的,周總親自上,才把這臭小子給搞定了。」華南庭感嘆了句,「你們夫妻兩個,可是這小子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