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路千寧轉身擁著汪老夫人和
跑跑進屋,但沒走兩步,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尖叫。
「路千寧,你這個殺人兇手,你給我一個交代!你不許走,不然我就死在這裡!」
是吳玉蘭的母親,她見路千寧要走停止了哭腔,在口袋裡掏出一把刀子,抵在下顎。
路千寧腳步一頓,回過頭來看著她。
「你儘管死,免費給你打火葬場的電話,其他人若要跟著一塊兒死,死的吳家沒人了,我好人做到底,免費給你們買片空地埋了。」
周北競朝她輕挑了下眉,轉過身去時在兜裡掏了根菸,點燃時火苗倒映在他漆黑如墨的瞳仁深處。
一群人被他的話嚇到了,一時間忘了哭喊,也忘了繼續往別墅裡面闖。
眼睜睜看著路千寧進入別墅裡面以後,吳母才反應過來,「太過分了,你們欺人太甚,別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就為所欲為,我——」
「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敢動我的人之前最好問問我同不同意。」他身上白色的襯衫有些不修邊幅,凌寒的目光掃視著這群人,頓時將周圍的溫度下降至冰點。
肆意囂張的話連帶著繚繞的煙霧一併在他薄唇裡溢位,「我只給你們今天一次機會,以後再過來鬧後果自負,現在——滾。」
他的話像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掐住了這群人的脖子,他們臉色漲紅卻說不出話來。
「哪個不走,幾下名來。」周北競示意張文博。
張文博跑到車上拿了紙了筆折回來,拔開了筆帽挨個問,「你走嗎?不走的話登個記——」
邊緣上的人是吳家的遠房親戚,一聽這話猶豫不過半秒轉身就走了。
人群淅淅瀝瀝的散開,到最後只剩下吳母和她兩個親侄女。
「姑媽……」約莫二十來歲的小女孩有些害怕,輕輕拍著吳母的胳膊。
吳母挺直了腰板,一屁股在地上坐下,「我不管,我不走!」
見狀,兩個女孩也只能硬著頭皮在她旁邊蹲下。
張文博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用攝像頭記錄下這一切的記者,「你們哪個報社的?過來登記。」
幾個媒體的人面面相覷,再三思索後果斷把攝像機收起來了。
「我們這就走。」
「就是湊個熱鬧。」
說話間,他們臉部往後撤。
張文博一個眼神,數十個保鏢圍過去,堵住了他們的路。
「刪了。」
記者紛紛把剛剛拍的影片全部刪除,還有一部分已經直播了一截的,在周北競生氣的時候就已經識趣的掛了。
饒是這樣,還是有不少眼疾手快的把開頭那一幕錄屏,四處散播。
關於吳玉蘭突然死亡的案件,和路千寧有關的訊息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