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動了動唇,他指尖抬起迅速壓住她唇瓣,「我不會做過分的事情。」
聞言,她不動了。
「再給我五分鐘,你回去。」
路千寧點點頭,只是動作還沒做完,就猛地被他堵住唇瓣,肆意的吮吻著她的美好。
多少個日夜的思念,想在這一刻補回來,是不可能的。
他的吻時而洶湧時而溫柔,在她眼尾落入鎖骨。
五分鐘的時間真不夠,他只是將她抱到了副駕駛。
過分的是,讓她下車等了十分鐘,他才平息靜氣,下了車,把車鑰匙交給她。
路千寧耳根泛紅,看起來面色如常,將車鑰匙接過,開車走人。
她在後視鏡裡看著他上了一輛計程車,那定製款的運動裝跟計程車格格不入。
車上時,他心思都在她身上。
下車後,她心思都在他身上。
誰也沒發現,不遠處有量麵包車停了好一會兒,拍著好幾張照片。
照片被悉數交給了盛央央手上。
她派人跟著路千寧和周北競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但沒想到過了這麼久才拍到有用的東西。
車裡兩人纏綿悱惻的吻,高畫質圖,她甚至能看到周北競眼底的寵愛和沉淪。
都是為了路千寧啊!
她嫉妒的雙目發紅。
她以為,她至少也有一個愛她入骨的男人,那就是花御封。
但沒想到,把她出賣最慘的,也是花御封!
那簡直不堪入目的一天一夜,成為她這輩子都走不出去的陰影。
陳建國根本不行,中途靠著吃藥維持,又嫌她沒反應,給她也餵了不少藥。
但陳建國滿足不了她……
欲.火焚身的滋味,在陳建國走了以後還在折磨她。
她所有的自尊和驕傲都被抹殺,看著走進來的花御封,顧不上任何情緒,緊緊抓著他的西褲,求他。
他卻說出最殘忍的話,「我嫌你髒。」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讓我以後怎麼辦?」
她被他的冰言弄的清醒了幾分,淚水與聲俱下。
花御封扯了扯唇角,又恨又厭惡的說,「你讓云然以後怎麼辦?醫生說,她要一輩子靠著藥物維持才能清醒,她不能嫁人,不能生子,她的一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