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固著她的腰,微微用力往下壓,也不知是緩解還是想更近一步。
她惱透了這種隨便被他拿捏的滋味,扭頭扒開他襯衫,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嘶——」他痛呼一聲,捏著她腰的手更緊,輕聲呵斥,「鬆開!」
「你活該。」她適可而止,瞪了他一眼,卻因為臉頰發紅更像撒嬌。
他側勁青筋暴起,野性均顯,喉結滑動兩下,嘶啞道,「現在明白嗎?我的身體,只對你有反應,以後不要再提別的女人。」
路千寧不怎麼信,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或許今天坐在周北競身上的是別的女人,他也會有這種反應。.z.br>
其實他們的身體很契合,饒是睡了這麼多次,還令彼此為之著迷。
她不得不承認,她是很吃他床上那一套。
「能不能給我一次?」他眸中倒映著她白皙如玉的天鵝頸,性感泛著光澤的唇瓣和瑩潤的眸。
不論是哪兒,都勾的他控制不住,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思念和慾望全部湧出來。
他知道這樣很過分,但他真的
想要。
「不合適。」路千寧淺動了下,卻被他抵住,又不敢動了。
想下去,也不知他怎麼把她抱起來的,在狹窄的車廂裡換個座位並不容易。
但他卻總是能輕而易舉。
三個字,像滾燙的開水澆在他心上。
並不是因為她不肯,但又是因為她不肯。
「真懂分寸。」他扯動唇角,「不缺錢也不缺愛,我拿什麼讓你回來?」
路千寧仰了仰頭,淚差點兒沒砸下來,她怎樣才肯回去呢?
「你缺不缺我?」他的指尖輕輕捏了下她的腰,「就一點兒也不想我?」
他眼前的路是灰暗的,迫切的想在她嘴裡得到一些能看見色彩的答案。
那是希望。
片刻,路千寧低下頭來,「等我坐穩了霍氏的位置,跟你攤牌一件事情,不論我們是否在一起,都應該跟你坦白。」
「又攤牌?」他坐直了身體,又跟她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合住了,「你瞞了我多少事情?」
「說實話,哪一件也不想瞞著你,但哪一件都是從身不由己開始的。」路千寧想,她最大的能力也就是坐穩霍氏了。
那應該是人生的巔峰,不論能不能護住跑跑,也不該再繼續瞞著周北競了。
她的心思瞬間被周北競戳破,她想穩固地位變得強大了,再攤牌某些事情。
他眉頭緊蹙,薄唇緊繃,片刻抬了抬下巴,「那這段時間,不許躲著我,不許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