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並不是完全沒有意識,酒精上頭再加上成年男女深更半夜,他把控不住。
不得不承認他當時手法有些生疏,還因為醉酒有幾分迫切。
但絕對照顧到了路千寧的感受。
她也咬過他,但都是因為情到深處,情不自禁。
但顧南這可不是,一看趙小甜就是奔著咬死他來的。
「你——」顧南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咧嘴一笑,把最後一件衣服套上。
「你得意什麼?你家路千寧只不過表面上看起來比趙小甜溫順,但她小主意可正了,指不定哪天把你賣了你還替人家數錢呢。」
周北競將兩百五塞進顧南的口袋裡,「說人話。」
他洞悉一切的目光盯著顧南,讓顧南拒絕不得。
「路千寧遇上麻煩了,你知道嗎?」
周北競面色一沉,想到短短這一天的相處,她經常發訊息時皺著眉。
並且還時不時的藉口去洗手間揹著他接電話。
「她的教育機構被舉報抄襲人家免費網紅老師的課程,這事兒鬧的沸沸揚揚的,可她都不跟你說,你扎不扎心?」
顧南那眼神彷彿在告訴他:你就像個廢物一樣,人家路千寧都不用你幫。
周北競抬手在他被趙小甜咬破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頓時他臉色蒼白。
「這叫懂事,不想給我添麻煩,而且這點兒小事兒她自己可以處理好。」
路千寧的脾氣一向如此,報喜不報憂,這確實是病得治。
但在顧南面前,這個面子不能丟。
他率先離開酒店,顧南緊跟其後,兜裡這兩百五像根刺似的讓他渾身難受。
剛出酒店的門,周北競的電話就響了,是警局打來的。
給趙小甜下藥的那個男人被送去警局後經過審問都招了。
那男人的目標是兩個女人,但沒想到房間裡就一個,他也沒管那麼多直接就對趙小甜下手了。
聞言,周北競
周身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誰指使他去的?」
「這……」警方的人顯得很為難,「我們這兒有線索,周先生您可以自己調查,有些人……我們不好碰。」
線索並非實證,但可以推斷出是誰指使的。
沒有確切的證據警方不願意得罪人。
周北競直接問,「就回答我一個問題,是不是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