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你說了,他被***廢了,你以為我開玩笑的?」也不知趙小甜想到了什麼,笑的有些賊。
但她拍了拍路千寧說,「別多問了,我怕你學壞了,你家周總找我算賬。」
估計是沒什麼好事兒,路千寧沒繼續追問,但看趙小甜興奮的程度,她從心裡給顧南點了根蠟。
——
周北競是心血來潮又折回酒店去的,從前臺要了顧南那間房的卡直接進去的。
室內的溫度冷的凍死人,房間裡幾個窗戶大敞四開,冷風灌進來就算開足了暖氣也不管用。
顧南凍的在被子裡瑟瑟發抖,但他還睡著,總以為是做夢,都沒起身去關窗。
迷迷糊糊聽見腳步聲,他逐漸清醒。
周北競把窗戶都關上,然後掀開被子。
顧南全身上下沒什麼好地方,不是被撓就是被咬的痕跡。
「怎麼是你?」顧南迅速坐起來,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媽的,趙小甜人呢?」
「回溫城了。」周北競似笑非笑的說,「太慘了,需要我送你醫院處理一下外傷嗎?」
那滿身傷口,深的地方都流血了。
一聽趙小甜走了,顧南躥起來就想咬人,「她居然連句話都不說就走了?」
周北競扭頭,指了指床頭櫃子上的錢和紙條說,「這不是留了話,喏,還有錢呢。」
他修長的手指拿起三張票子,兩張一百一張五十。
留的話也不少,他捏起那張紙讀了讀。
【錢是老孃辛苦跟服務員換的,並不是老孃窮,是你就值這個價!】
周北競低低的笑聲傳來,把紙條交給顧南道,「我語氣不太對,你自己看吧。」
趙小甜想表達的鄙視絕對比他的語氣要濃的多。
顧南罵罵咧咧的兩句,氣的想捶床,但不得不說昨晚消耗過度,渾身哪兒哪兒都疼。
「這筆賬我記下了,年後回了溫城再算。」
末了,見周北競唇角的弧度嘲諷,他解釋了句,「你笑什麼?我這——昨晚戰績你看不出嗎?我太猛了呀!」
周北競一本正經的搖頭,「沒看出來,夠慘是真的,猛不猛不清楚。」
顧南一邊下床穿衣服一邊據理力爭,「絕對猛,哥積攢了三十來年的體力是開玩笑的嗎?不像你,縱慾過度,一看就腎.虛。」
「我這叫憐香惜玉。」
周北競沒撒謊,他跟路千寧的第一次,是喝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