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上一臉的疲憊,冷笑道:“石洪宗那老賊,殺了那麼多的人,就連他自己都數不過來吧?”
“別以為!”突然張忠上大聲喊道!面目猙獰的他,將站在他面前的眾人嚇了一跳,不禁向後退了一步。
“別以為他的腦袋就保住了,朝堂上有的是人想要他的命!一個張忠上倒下了,還有千千萬萬個張忠上!”
張忠上越說越有氣勢,惹得站在最前面的一名禁衛軍低聲笑了起來。
“張公公,行了行了,你還是先告訴我宮衛軍虎符你放哪裡了吧,省的我們還要一點點的搜,麻煩。您行我個方便,我也給您個痛快。”
張忠上挑了挑眉,“嘿嘿,宮衛軍那是皇家衛隊,宮衛軍的虎符也只有本提督和皇上才配觸碰。向你們這群走狗有什麼資格去拿宮衛軍的虎符?你們就算是殺了我我也絕對不會……”
“噗”一絲紅色的血珠噴的老高,劉忠上的頭顱掉到了地上。血霧四處噴濺,噴的拔刀之人眼睛都睜不開了。
為首那人甩了甩刀上的血跡,看著還睜著眼睛的腦袋,冷笑道:“我就碎了您啦人家的願,您不是就是像圖個痛快麼?用不著故意激我,我也會給你個痛快。因為你對司馬大人根本就不重要。”
外面的天空中閃過一道驚雷,亮光瞬間照亮了整座皇宮。
天上的暴雨便的小了起來,可是雨中的冰雹卻越來越大,砸在奉天殿的頂上,發出“啪嘭”的響聲。奉天殿內龍椅上坐著整個天下的主人。
十五歲的天元帝躺在龍椅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眼角還掛著淚光。微眯著的眼睛看著並未關閉的殿門。
他的腦子裡都是一個老人的模樣,老人正笑眯眯的看著他。老人總是穿著一身純黑色的衣裳,每當趙瑨絕望的時候,他都會給他希望。他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
趙瑨此時恨透了自己,他痛恨自己的魯莽。可他更痛恨那個處處打壓他的舅公。
他做夢都想除掉石洪宗,可是他實在是太心急了。他沒有聽張忠上的勸告,一意孤行。
張忠上只能選擇服從,為了以防萬一,他選擇了自己擔著所有的罪責。
身為天武國的皇帝,按理來說只有他問罪別人的份。可是現在,他只能看著自己最信任最能依靠的人,死在是石洪宗的刀下。自己也失去了手裡僅有的王牌,真正屬於自己最後一隻軍隊,宮衛軍。
宮衛軍是專門守衛皇宮大內和皇室眾人的一支軍隊,趙瑨失去了宮衛軍,就像是自己手上丟失了最後一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