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鼓了鼓臉,“我哪有這麼兇!”
“你不兇,你對我很好。”
許至君捏了捏她的臉,眼神溫柔。
“只有你願意跟我待在一起,跟我說話,我不理你,你就自己一個人不停地說。”
司念拍開他的手,“我話也不多吧。”
“嗯,是不多,是我太不識趣了,辜負了你的好心。”
許至君就是順著司念說,司念說什麼他絕不反駁。
“我膽小,你說我長得好看,喜歡我,我不敢回應,就乾脆不開口。”
司念徹底說不出話了,這確實很像她小時候的作風,看到好看的就說喜歡。
“念念,是你先對我表白的,我其實從那一刻,就認定你了。”
這這這,這不過是她隨口的一句話,怎麼就把小許至君給騙到手了?
“你這也太容易被騙了,如果不是我,是別人,你是不是也要把東西送給別人?”
她佯裝氣惱。
許至君搖搖頭,“不會的……這枚玉佩,說到底,就應該是你的。”
“看不慣我的孩子有天搶走了我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把它掛到了一顆很高的樹上。”
“他們篤定我爬不上那棵樹。”
“你很勇敢,也很靈活,不顧我的阻攔飛快地爬上樹後找到了那枚玉佩。”
“可是,在下來的途中你腳滑抓空,直接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了下來。”
許至君懊惱又自責,“我在樹下,卻沒能及時接住你。”
“你和玉佩一起摔在了地上。”
玉佩裂縫的來源原來在此。
司念回憶不起當時的場景,也沒有疼痛的記憶。
但她知道,這對許至君來說是一輩子的陰影。
她開口安慰,“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自己要上去的。”
許至君扯了扯嘴角,“你當時也是這麼說的,說完就暈了過去。”
“林瑜阿姨趕來把你接走,我只來得及把玉佩重新塞回你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