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你沒帶別的東西,唯有這個稍微能拿出手了。”
司念低頭看著手腕上的石頭,“這是,你做的?”
許至君點點頭。
“雖然粗糙了些,但原本的顏色就足夠美了。”
“我第一次看見它,就覺得有陽光的感覺,跟你很相稱。”
司念珍惜地碰了碰手上的黃鑽。
天然的未經雕琢的美,還帶有許至君的一點體溫。
是很用心的禮物。
“我很喜歡,謝謝。”
她想起了身上這枚戴了許久的羊脂玉佩。
似乎也是許至君當年送她的,只不過她缺失了這一部分的記憶。
司念覺得很可惜。
她把玉佩從衣服底下掏出來,“許至君,這也是你送我的吧。”
許至君看著熟悉的玉佩,鄭重點頭。
“這是我奶奶給我母親的。”
“母親……臨死前交給我,是給我的命定之人的。”
司念聽得很不是滋味。
許至君母親去世太早,對年紀尚輕的許至君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你給我的時候還那麼小,怎麼就認定我是呢?”
許至君似乎回想起什麼,笑得有些懷念。
“我當時很弱小,卻又不肯服輸,院子裡大一點的孩子都喜歡捉弄我。”
司念想象不出許至君弱小的樣子,更想象不出他被人欺負的樣子。
“我性格孤僻,也不屑討好他們。”
許至君對那段幼時的過往徹底釋懷了,所以現在才能毫無負擔地講述出來。
司念半開玩笑,想讓氣氛輕鬆一點,“所以我就出來把他們都打跑了?”
許至君笑了一下,“這樣說也沒錯。”
“他們不敢打女孩,你像個炮仗一般衝過去,所有人都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