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麼說,那個老頭真的劉玉林丞相?感覺虧了幾十個億啊!”李飛秋有些懊悔。
“丞相讓你幹啥了?”安逸問道。
“讓我幹出點政績出來,這樣他好把我調到青都去。”李飛秋說道。
“好事啊,這說陰丞相很看重你啊。”蘇酥說道。
“你懂啥,這個地方能搞出什麼政績出來?我現在想修一下大堂屋頂都費勁,還搞政績,搞什麼政績?”李飛秋說道。
“丞相沒給你思路?”安逸問道。
“我問他能不能和北邊的紫雲做生意,往他們那裡倒賣些藥品啥的。”李飛秋說道。
“我就說丞相不會隨便給你令牌,這個主意挺好啊,那就幹去啊。”安逸說道。
“但是現在我們怎麼和北邊的這些人商量呢?直接跑過去問他們需不需要藥品?”李飛秋問道。
“不行嗎?咱們和紫雲的關係還不錯,應該沒啥問題吧?”林月白說道。
兩國關係豈止是不錯,簡直就要貼在一起了,從李飛秋他們隨意越過邊境線來看,兩國甚至在邊境處都沒設防,在這個時代,出現在這種情況簡直難以想象。
“……我們就是從那邊跑過來的,現在再回去約等於自投羅網。”蘇酥說道。
“那~我就沒辦法了,這樣,小逸跑得快,讓她去談生意去吧。”林月白說道。
“木老大跑得更快,你怎麼不讓她去呢?”安逸懟了回去。
“有丞相令牌的話,也能調動木老大哦。”林月白看見李飛秋手中的令牌,眼睛一亮說道。
“對啊,有丞相令牌啊,你說我讓木老大給我端茶倒水,她是不是也得聽我的?”安逸說道。
“何止,你就是讓她給你搓背按摩都行。”林月白壞笑。
“那,讓她給我撒嬌賣萌……”安逸開始痴心妄想。
“當然可以,丞相令牌的命令我會絕對執行,不會問原因的,但是……你們想清楚令牌交回去以後會發生什麼嗎?”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正在痴笑的兩個人瞬間收斂了笑容。
“木老大,你怎麼來了?”李飛秋看向門口,木輕雲正邁步往屋裡走。
“丞相巡查,我作為東北區域的最高負責人,需要在這裡保證丞相安全。”木輕雲臉色依舊那麼冷,但是在和李飛秋說話的時候語氣緩和了不少,“還有,丞相令牌只認令牌不認人,要是這兩個小混蛋偷走了令牌,不知道她們會幹出什麼蠢事來。所以,一定要保管好這個令牌。”
“呃,兩個小混蛋……”李飛秋看向一旁低著頭不敢說話的兩人。這倆人在木輕雲走進大堂之後,就一直保持著沉默,而且正在慢慢向後移動,試圖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偷偷離開這個縣衙大堂。
“說的就是你倆!別往後跑了!”木輕雲咆哮。
“對不起!我們錯了!”倆人很順滑的一個滑跪撲到木輕雲的腳邊,一人抱住一條腿開始道歉、大概是要隱藏身份,木輕雲穿著一身素白色衣裙,裙子開叉有點高,倆人這麼一抱,木輕雲光滑雪白的小腿就露出來了。
“腿真好看……可惡!我也想抱!”李飛秋有些羨慕倆人。
“先生,你要是想的話,我可以給你抱的。”路追影小聲說道。
“啥?”李飛秋有些迷惑。
“麻煩你下次心中有什麼不好的想法的時候,請不要大聲說出來,我跟你一起感覺很丟人。”蘇酥說道。
“我說出來了嗎?”李飛秋小聲問道。
“反正我們倆聽見了。”蘇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