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子送走的時候,女子的表情相當委屈,一副快哭了的模樣,待女子走後,那四個人才從後堂出來。
“怎麼樣怎麼樣?那個女的說了些啥?”安逸迫不及待地問道。
“蘇酥說的對,就是來巴結我的,只不過被我趕走了。”李飛秋說道。
“她給了你啥條件?”蘇酥問道,“看她的打扮,給的應該不少吧。”
“確實不少,不過錢落口袋,腦袋就得落地,所以還是把她給趕走了。”李飛秋說道。
“行吧,怎麼選也是你的事情,”安逸說著,走到棋盤前,“啊!我的棋子呢?陰陰都快贏了的!”
李飛秋默不作聲地向外走去。安逸輸了一上午了,剛才那一局是她耍賴撒嬌又哭又鬧才換來蘇酥防水,眼看快贏了,結果被李飛秋給收了起來。
其實李飛秋騰個位置是想倒茶招待一下的,但是茶壺裡只有高碎,喝起來又苦又澀,茶葉沫子也多,估計那個大小姐是喝不下去的,所以李飛秋也沒給她倒。
走出了縣衙,迎面遇上了一個老頭,老頭整完縣衙走,見李飛秋走出來,立馬迎了上去。
“李先生,我有事找你,我們去裡面說?”老頭拉住李飛秋說道。
“呃,大爺,您有啥冤屈啊?”李飛秋見那老頭穿著一身白色衣袍,一副儒生打扮,那身衣袍看著挺樸素,但是仔細觀瞧,那身白色衣袍竟然是絲綢製成,尋常百姓肯定是穿不起這件衣服的,所以李飛秋覺得,這個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行,只要你不嫌破就行。”李飛秋說道。
劉玉林跟著李飛秋走進縣衙,門房裡的幾個人正在熱切的聊天,並沒有看見李飛秋和劉玉林。
“出雲縣的設施這麼破?”劉玉林雖然早有預料,但是也沒想到這裡居然這麼破,也難怪李飛秋天天睡大覺,在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什麼需要處理的東西。
“大爺,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李飛秋搖頭晃腦裝模作樣。
“惟吾德馨,惟吾德馨……好,這樣,我有個升官發財的路徑,你要不要聽?”劉玉林念道兩句,眼前一亮。
“大爺您說。”李飛秋說道。
“就是青域一共四大世族,馮墨顧白,我是墨家的……”劉玉林話還沒說完,李飛秋就打斷了他。
“一個月給我二十兩黃金?”
“嗯?你怎麼知道?”劉玉林有些疑惑。
“你們世族是閒的沒事了是嗎?都說了不幹,多錢不幹!”李飛秋氣呼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