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禮賢是垂涎已久。
於是他便以租子交不上來為由要收回他們的田地,威脅他們想辦法交租。
這兩個靠天吃飯的老農民哪裡有別的法子,便苦苦哀求。
全禮賢便順勢說不交租也可,可必須要納他們的女兒為妾。
兩位老人被逼無奈,只得隨了他。
可如了願的全禮賢那新鮮勁一過,便開始對這小妾沒了好臉色,成日裡不是打就是罵,長年身上是傷痕累累。
每每回去探親,兩位老人見著女兒那一身的傷是心疼的不行。
可對於兩位老農民來說,也別無他法,只能勸女兒忍耐,好生保重。
這回聽聞女兒病重,全禮賢又未請郎中來醫,兩位老人便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懇求將女兒接回家請郎中為其看病。
可全禮賢卻下令不得相見,並丟下一句話,說她既已是我全某的妾室,那生死自然由他,就算是病死,也不放。
於是便有了兩位老人跪於谷口苦苦哀求的場景。
聽到這裡,蘇望亭緩緩站起了身。
面色凝重。
紅楓會弟子譏笑道:“搞清來龍去脈了麼??搞清了,你又能如何?”
蘇望亭摸著下巴,問道:“那全禮賢,是血刀堂的堂主?”
“是又如何?”
蘇望亭點了點頭,又問道:“那血刀十二衛,也是血刀堂的?”
“猜對嘍!全堂主,便是大名鼎鼎的‘血刀十二衛’的師尊!!”
蘇望亭撇了撇嘴:“那血刀十二衛是否大名鼎鼎,我不知道。可有一件事,我肯定知道。”
“哦?何事?”
蘇望亭呲牙一笑:“那全禮賢,必定是個畜生。”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