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什麼狗屁呢!”有人在一旁毫不客氣地譏諷道:“沒聽到剛才那人稱呼他臣公子嗎。”
“臣姓的話,確實有一個名字最近傳得熱火朝天讓人如雷貫耳。”
“你說得該不會是那位驪山長城在葫蘆口一役一戰成名的少年將軍臣歌吧?”
“除了他還能有誰呢。”那人神色怪異地反問道。
“可是他現在不應該是在驪山長城嗎?”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前些日子書院的信詔就已經到了長城,現在的臣歌可不只是驪山長城魏武卒的督統大人了,同樣是書院的學生。”
“所以說眼下他離開長城出現在斂兵陣地多半就是要去書院求學了。”最終那人看向即將消失在視線中的那輛奢華無比的馬車,蓋棺定論般地說道。
“可是我不是聽說他在巫驪一戰中不是大道根本被毀再也無法踏上靈力修行了嗎?”當然那人的話並沒有堵住所有人的嘴,看熱鬧的人群中還是有人將信將疑地問道。
“確實是可惜了,本該在山巔與各族的天才一輩爭鋒的,結果卻再也無法證道長生。”有人惋惜感慨道。
因為相玄長街之上來往行人絡繹不絕,而姬歌與巫淺淺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登上了城主府的馬車,所以驪山長城的臣歌將軍來到斂兵陣地的訊息如同插了翅膀般不消半天的功夫就在城中流傳開來。
鎮撫司署衙。
指揮使滿天均坐在古色古香的書房內將一封來自驪山長城的密信閱完以後嘴角微微上揚。
他將那封密信輕輕摺疊起來,放在書案上,笑眯眯地說道:“這小子終於捨得走了。”
按照信中所述,姬歌同一個名叫巫淺淺的少女已經透過傳送法陣離開了長城,現如今應該已經抵達斂兵陣地了。
而滿天均面帶笑意的原因則是他知道那小子到了斂兵陣地後肯定會第一時間來自己這邊。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還叫自己一聲滿叔。
“來人,安排下去,準備一桌好菜。”
滿天均對著門外吩咐道。
“小人遵命。”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一道清脆的回應之聲。
滿天均翹起二郎腿右手輕輕拍打著膝蓋,雖然那夜已經從玄光鏡中看到了那小子的卓絕風采,但是它怎麼也沒有實打實面對面兩人對酌閒談來得過癮。
雖然對於那場巫驪之戰不斷有訊息從驪山長城那邊傳來,繼而流傳入洪荒古陸,但那也只是隻言片語,對於一場場激動人心的戰役記載僅僅侷限於字句之間,哪有讓一個親身經歷並且擔任戰時督統的人藉著酒勁“高談闊論”來得酣暢淋漓。
“回稟大人,城中有訊息傳來。”在書房外突兀間響起一道極為恭敬的聲響。
“講。”滿天均神色平靜地說道。
“大人,城中就在剛剛有流傳臣將軍在相玄長街上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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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府的馬車接走了。”
“什麼?”滿天均聞言猛然間站起身來,那雙本來平靜的眼眸中也泛起一絲波瀾,他看向門外,犀利的目光彷彿透過那扇房門落在了下屬的身上,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