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豪問道,想不到這個城市居然是印度逃亡過來的王族建立的,從外形上來看,跟西藏的本地建築差不多,也不知道這個城市的人到底遇到什麼,居然全部死亡。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巴漢說道:“小兄弟,你們要去看看嗎?”
“去。”
楊毅豪點了點點。
二十分鐘後,大家站在城市的廢墟中,幾座寺廟鶴立雞群,一看之下便能一目瞭然,其中最上面的應該就是那印度王族居住的地方,中間的屋舍基本上沒有儲存完好的了,如果僅僅是乾燥也就罷了,在雨季這裡又暴雨如注,年復一年的風化侵蝕下來,曾經緻密的土質變得鬆脆,一點一點地粉碎,一有外力施加,便成為一片塵埃,斷壁殘垣等一應突出的部位,皆被損磨了稜角,曾經充滿生機的城市,正無聲無息地被大自然消化殆盡。
幾人怕被倒塌的房舍牆柱砸到,儘量找空曠的地方繞行,走到主建築物之時,幾個女人都已氣喘如牛。
楊毅豪對這稀薄的空氣本來還算適應,但靠著牆壁休息時,看到殿中的壁畫,呼吸立刻變得粗重起來,這裡的壁畫都是密宗的男女雙修,畫風潑辣,用色強烈,讓人看得面紅耳赤,再向裡行,壁畫的內容急轉直下,全是地獄輪迴之苦,一層層地描繪地獄中的酷刑,景象慘不忍睹,最讓楊毅豪覺得奇怪的就是這些男女雙修的畫面跟在三亞孤島看到的是一模一樣,見到楊毅豪望得出神,曾明娜也走過去,一見到那壁面,立馬臉色緋紅,而正在這個時候,賴真真、鄭莉、劉超英、陳蕭雪也看見了這些壁面,鄭莉和陳蕭雪的反應還好一點,只是難為了還是處子之身的劉超英和賴真真,見楊毅豪看得津津有味,陳蕭雪免不了嗔道:“小壞蛋,有什麼好看的啊?”
“不是,乾媽你誤會了,我是覺得這壁面跟我在三亞孤島看到的一模一樣,所以有點吃驚。”
楊毅豪說道:“而且雙修壁畫後面那些地獄輪迴壁畫,畫得實在太生動了,這個城市已經荒廢這麼久了,但是這些壁畫卻儲存得這麼完好,真不知道是用的什麼原料。”
的確對於楊毅豪來說有點吃驚,先是雙修的壁畫,然後是地獄輪迴的畫面,以前重生之前,楊毅豪對神秘的事物特別幹興趣,還經常看一些這方面的資料,所以楊毅豪一看就知道壁面上面畫的是關於地獄的輪迴說。……
關於密宗的雙修,楊毅豪在從三亞回來之後,就已經做了足夠的研究,密宗雙修理論與道教房中理論在本質上是基本相通的:首先,二者都認為人體生命能源是效能量,道教煉精化氣,煉氣化神;還精補腦是以效能量—一元精為生命物質基礎;密宗所謂“軍荼力蛇”、“靈蛇”、“拙火”也是以效能為生命修煉根基。
其次,二者都採用男女性的技術作來達到激發效能——生命潛能的修煉目的,道教內丹雙修要求有法、財、侶、地,取坎填離、乾爐坤鼎合煉成丹;密宗則有明妃、空行母作為性修煉伴侶,且二者都有一套完整的性修煉技術作體系;第三,無論是道教房中還是密宗雙修,回精與逆流都是最根本技術和行為,道教房中無論哪派都以“從而不施”、“不洩於道路”為根本法則,並講究“黃河逆流”將精氣循督脈運至頭頂,形成周天;密宗則以激發效能,將未射出之精氣擊發拙火,循中脈上升至腦,達到這——步的便被稱為“逆精者”(ordhvaretas);第四,道教房中和密宗雙修都以信仰為基礎,目的是成為登逾彼岸者。道教房中術的信仰基礎是神仙不死,羽化飛昇。內丹雙修派更要達到“陽神出頂”“煉神還虛”但在現實客觀意義上,卻與祛病治疾,健康長壽緊密相關,密宗雙修的信仰基礎是即身成佛、涅、寂靜;客觀效果上也有長壽——虹化的現實意義。
第五.作為宗教行為,道教房中與密宗雙修都伴隨著神秘的宗教儀式儀軌,道教天師道的“合氣之道”須集體進行“真人日禮”、“詔冥醮錄”“男女至朔望日先齋三日”;還有專門的“師尊”進行性修煉指導,“入私房詣師立功德”密宗雙修則要舉行隆重而神秘的無上瑜伽密灌頂儀式。又稱灌頂大法。具體包括密灌頂與慧灌頂,均為上師對其弟子在雙修知識和實踐上的言傳身教。密宗有嚴格規定,未經此二灌頂者絕對不能用“樂空雙運”之雙身修法。
佛教密宗雙修法與道教房中術本質相通並不是偶然的,在歷史上,印度的佛教於公元二到三世紀以來曾大舉進入中國併成為中國主要宗教之一,這已是眾所閡知的事實。然而在此同時,中國的道教也曾逆向遠播至印度。並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佛教,使之演化出密宗,則鮮為人知了。由於印度密宗的產生晚在公元七世紀以後,而中國的房中術依據馬王堆西漢墓竹簡房中書推斷,不應晚於戰國晚期至西漢初,也就是公元前三世紀前後,因此在佛教於公元二到三世紀循南、北絲綢之路進入中國時,中國的房中術完全可能循同樣的道路隨著當時興起的道教傳播至印度。
密宗經典對此有不少蛛絲馬跡可尋,如密宗古典《樓陀羅問對》卷十七說,梵天之子瓦西沙曾苦修數年而未得成就,於是其父勸他求取“中國修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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