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雪淡淡的告訴我:“精盡人亡!”
“臥槽?這麼歹毒?”我皺著眉頭問胡飛雪:“這東西怎麼……那啥啊?”
“夢遺唄!”胡飛雪大大咧咧的說:“這東西就是稟穢念而生的,所以最擅長編織春夢,天天夢遺,那還能有好了?”
“靠!”我渾身起了一次雞皮疙瘩,跟胡飛雪說:“你趕緊找找,看看還有沒有這東西了。剛才跑的那個也是這東西嗎?”
胡飛雪跟我說:“沒有了,應該就這一隻。剛才跑的可不是這小東西,這小東西可沒那麼大的本事。這玩意兒就跟寄生蟲一樣,要是想換個宿主,那得有合適的條件,比如說你……算了,不比如了,你還太小。等你大了就知道了。”
我一開始還真沒聽明白,但是後來她這麼一說我就猜到她要說啥了!
我“切”了一聲,說:“不就是李儒給我的那個玩意兒麼!”
胡飛雪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對,可以透過那東西更換寄主!”
我腦洞大開的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正辛勤工作的時候,這個醜八怪從杜蕾斯里面跑出來,鑽進……你大爺的,不敢想了!
就聽胡飛雪跟我說:“跑掉的那個應該是送你‘大禮’的傢伙!黃天愁已經去追了,不過我看他夠嗆能追到。”
“那你可說錯了!大侄女兒!”黃天愁人沒出現,聲音先至:“我還真追上了!”
隨著聲音而至的是一身銀盔銀甲的黃天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披掛整齊的樣子,跟那個沒六的小青年一點兒都不挨邊兒了,這要是再持一把亮銀槍,胯下再來一匹白龍馬,絕對就是銀槍趙子龍啊!
不過清如以前曾經說過,黃天愁的坐騎不是白色的,而是一隻巨大的黑兔子,叫踏雪烏騅。
黃天愁剛一站穩,還沒等他擺個POSS亮個相,就被胡飛雪一腳踹在屁股上:“小兔崽子造反了,跟誰倆的呢?誰你大侄女兒?”
黃天愁跟胡飛雪的關係還真是叔侄關係,只不過胡飛雪壓根就沒承認過,而且瞅這意思,黃天愁就是坐地輩分大一點兒,胡飛雪一點都不買賬。
被踹到一邊的黃天愁嬉皮笑臉的沒有生氣,拍了拍屁股上根本不存在的腳印兒,跟我說:“兄弟,這次可發現情況了!”
“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我不耐煩的跟黃天愁說:“這怎麼回事兒啊?到底誰派來的刺客,這是要暗殺我的節奏嗎?”
黃天愁點點頭:“如果你不是頂香的弟馬,那你還真就危險了。”
“這話怎麼說的?”胡飛雪在一旁問:“仇家來路是什麼?”
黃天愁“嘿嘿”一笑:“是跟亢琳琳有關!”
“啊?!”我驚呼一聲:“不能吧?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