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您看這樣行不行?我是個世界舉世聞名,三界都能排名NO.1的巨星,我給您籤個名怎麼樣?到時候你要是缺錢的時候,你還可以拍賣了,一夜爆富。你就可以像我一樣,站在金字塔的最頂端,俯瞰芸芸眾生。”
爵斯又用了您字,以他骨子裡本就倨傲的性子,除了這時候,也就是損人的時候,他才能想得起詞庫裡還有這個。
“我怕腿腳不利索,一個站不穩,再從金字塔上摔下來。”哪知?老警員沉著老臉,完全不給面子。
小小的挫折,並奈何不了爵斯的熱情半分,越挫越勇。他笑得更加殷勤,態度那叫一個虔誠,硬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老頭兒的冷屁股。
“沒關係,您送給腿腳好的也成!”
他搶過老警員手中的本子,硬是一下撕下來一打兒,再看本子上,剩下的基本上也就是個本兒皮了,看得老警員很是無奈。
“你歇會兒吧啊!我認識的人,除了腿腳好的,就是有恐高症的。”
金玉旋差點沒笑噴,鄙夷的目光睥睨著爵斯,覺得他的上嘴唇挨著天,下嘴唇挨著地,真不知道他的臉能放哪兒?
但爵斯看起來,卻並無半點尷尬,如同慣犯一般,英姿颯爽的“刷刷”數筆,就簽了一張復一張,死乞白賴地塞給老警員。
“您收著,要是實在沒人送啊!您就拿回去貼你們家大門上,當靈符貼,說不定鎮宅也管用!”
爵斯傻三拜年,第一次發現,自己千金難求的簽名,原來也有這麼不招人待見的時候。看來,上趕著還真不是買賣。他這樣感慨著。
“賄賂?”老警員擰眉冷笑。“你是覺得,你們涉及的案子型別還不夠多,再想錦上添花一條?”
“誰?誰?”爵斯原地轉一圈兒,發現金玉旋不知何時已蹲在地上,難忍低聲抽泣般的笑,讓她的眼底已漓出了淚光。
他冷了她一眼轉身,再次正兒八經的面對老警員,“沒人賄賂!這亮劍的年代,誰敢?更何況是我這麼剛正不阿的人。”
爵斯拍拍胸膛,臉上寫滿了正直是他祖先的模樣。
老警員像是在猶豫。
爵斯口喝難忍,白話了這麼久,感覺噪子都發高燒了,卻見金玉旋還在痛苦地偷笑,“你是胃疼吧?”
金玉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止住笑,手仍按在肚子上,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
“不疼!我好的很。”
“看你這麼痛苦的樣子,怎麼會不疼呢?快別逞強了。”爵斯給他狂使眼色,真恨不得過去,不疼也得給她掐疼了。
金玉旋這才心領神會,使勁兒地按著肚子,“我胃真的好疼。”她說著緩緩蹲在了地上。
“你哪兒疼?”老警員像是得了半輩子胃病,久病成醫般的都要給她掏藥了,才發現她按的是肚子。
爵斯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金玉旋,背對著黑貓警長,用手指著自己的胃部,用口型給她糾正錯誤,“我說你胃疼。”
哦,金玉旋這才想起他說的是胃,剛要換個地方按按,又不服氣的不動。哼!憑什麼他說自己哪兒疼就哪兒疼?
“我肚子疼。”臉上痛苦的神色隨之誇張而來,讓爵斯覺得,不把她帶進演繹圈兒,都是影視界的一大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