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厲清源攬了攬她的香肩,安慰道。
另一旁的關夜月則不像凌嫣然那麼好說話,一指戳在他的左肋,責備道:“活該受皮肉之苦,做點事手腳都不乾淨!”
厲清源心裡清楚她話中的意思,指得是香江劉雄與向強的事情,“哎呦喂,我滴娘哦!原來媳婦你的心比我還狠吶!”
“哼!有人要我老公的命,想讓我做寡婦,不狠一點怎麼行!”扭頭轉向顧天利問道:“顧哥,人抓到了嗎?”
這時護士站立走出來一個小護士,面對一群凶神惡煞般的保鏢,小護士不敢過分靠近,遠遠地瞄了一眼身材健碩的厲清源,怯生生喊了一句:“厲先生請跟我去吊點滴。”
“等一下小妹妹,你們醫院有沒有單獨的醫務室讓他掛點滴,我們家這位剛剛被人尋仇,在大廳里人來人往的很危險吶,出了問題你們醫院可要負責任的。”關夜月叫住了轉身欲走的小護士詢問道。
在關夜月面前自覺形穢的小護士沒敢回覆她的問題,支支吾吾了
半響,最後去詢問了護士長。
護士長是位四十來歲的中年女性,驚豔於關夜月高貴冷豔知道肯定是大戶人家來的千金大小姐,卻沒有失了分寸,考慮了一番,提出了一個建議道:“扎完針,你們可以找一間空置的門診房間,這樣就不會有人打擾到你們。”
關夜月點點頭,能這樣最好,回道:“謝謝你!”
空置的門診房間內,吊著點滴的厲清源皺著眉頭對著兩女說道:“嫣然,夜月,我肚子有點餓了,你們去幫我買點吃的吧,順便幫我買包煙,麻醉藥效過了傷口疼得厲害,我得抽根菸壓一壓!”
兩女都是聰明人,一聽他這話自然是知道他有事要交代顧天利他們,支開自己而言,聞言對視一眼出了房間。
眼看著兩女出去帶上房門,厲清源向著顧天利問道:“顧哥,別墅檢查過了嗎?沒問題吧!”
“沈哥那邊已經在檢查,目前還沒有訊息傳來,應該問題不大。”
“人呢?”
“可以肯定是香江那邊過來的,不清楚是誰指使的,有沒有同夥,那傢伙嘴巴緊得很!”
“只要是香江過來的就跟新義安脫不了關係,兩萬多人的社團,不可能只派一個人過來,為了以防萬一,家裡每個成員身邊都安排幾個兄弟守著,我可不想再出什麼意外。”
“沈哥那邊已經在安排了,人手充足不是問題。”
敵暗我明,就這麼任由對付在暗中窺探,可不是厲清源能容忍的,掐著下巴思考了半響,向顧天利交代道:“顧哥你向醫院做個溝通,換套說辭,傳出訊息就說我重傷住院,咱們來個引蛇出洞。”
顧天利眼中精光一閃,要是能將暗中人員揪出來也算是他戴罪立功的好機會,咬牙沉聲道:“這事交給我吧,只要有人敢來,有一個算一個,我讓他們有命來沒命回。”
“要他們的命,治標不治本,關鍵是要問出幕後黑手,以我估計這些混社團的無非是想憑我的命坐上龍頭之位。哼,我倒是想看看誰有這個命坐上龍頭之位。”
俗話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可目前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要是不把幕後黑手揪出來,他這日子過得可不會安心。
“清源,這事要不要通知昊哥他們?”雖然顧天利並不情願嶽昊知道這件事情,可這事關乎厲清源的身家安全,就算被嶽昊臭罵一頓也只能受著。
厲清源明白他的憂慮,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這事有一大半的責任在我,你也無需擔憂昊哥還把你怎麼樣,還是主動一些,先讓昊哥帶人到香江待命吧,只要我們這邊有了結果,抓了人,他們那邊就可以馬上行動,嫣然的婚期我可耽誤不起。”
被厲清源說中心事顧天利不免訕然,可這個時候可輪不到他猶豫,道:“最多被老大削一頓,耽誤了你的婚期,他還不得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