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眼睛,那兩個人已經走向了遠處,她想了想,否定了那人就是傅小官。
她是來這裡看看她哥,聽父親說哥哥這一年來過得挺不容易的,會不容易到什麼程度呢?
在看過了這平陵縣城的景象之後,她大致知道了哥哥是真的不容易。
她抬步走入了縣衙,傅小官和白玉蓮也抬步走入了客棧。
“相好的?”
“相尼妹!”
“我要有妹就給你相!”
“滾犢子……臨江布商張記家的女兒張沛兒。”
白玉蓮一聽,那段故事他可聽過,他愕然的看著傅小官,“不是,張沛兒不是因為喜歡一個薄情郎而投江自盡了麼?”
“滾,我特麼才不是薄情郎,她是投江自盡了,恐怕是獲救了……看她揹著劍,難不成這一年去練武了?”
“你是不是看錯了?”
“錯個屁!哥在花中過,雖然不惹那些花,可那些花卻在哥的心裡,萬萬錯不了。”
白玉蓮癟了癟嘴,心想你特麼就是有那心沒那膽!
“你不是要去見張文翰麼?”
“小白啊,明兒你去見張文翰,呆會吃了飯我給你仔細說說。”
“老子不去!”
“小白啊,我倆是不是兄弟?”
“兄弟就是用來給你傳話的?”
傅小官慎重的拍了拍白玉蓮的肩膀,“不,兄弟不僅僅是用來傳話,還可以用來傳信!”
“滾……!”
 第四更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