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哈夫提起杖和盾,準備衝鋒。
“又見面了,這一輪迴現任的奇點。索菲亞.澤金小姐和你的同伴。”正中央的頭開口說話了,機械屍骸龍身體暴露在外的導管裡面還在迸射藍色、綠色、紫色的各種液體。
“有意識的傢伙?不過這個姿態可真是不詳的。”埃斯特加速攔住了哈夫。但他也有些不耐煩,剛給那些骷髏表演過猴戲,然後還看到了路德的“真實”死因,心情相當的不愉快。“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有屁快放,我們還要去趕那個龍巫妖的宴會,不要說龍巫妖就醜成你這樣。”
哈夫只好停了下來,他眯著眼在不確定對方意圖的情況下沒有輕舉妄動,但身體內的力量卻最大的保持著活躍狀態,以防對方突然發難。
羅曼尼還沉浸在夢中巨大的衝擊當中,像失了魂的皮囊,一抽一抽的笑著。即使這巨大的屍骸帶來著巨大威壓恐怖,也不過是讓他如幼兒般安靜了一小會兒。然後又在那一抽一抽笑著。
“你是哪位?難道經歷過很多輪迴?”索菲亞問道。
“巫妖的核心是魂匣,身軀連龍的骨骼其實都不需要,龍巫妖特殊一點就是靈魂只能儲存在龍晶之中,因此無法大量製作魂匣。”另一個頭開口了。
林郎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是邀請我們來這兒的龍巫妖。”
“是的,歡迎來到龍巫妖索拉姆的零號實驗地下城。現在你們面前的這具軀殼是用源初三龍的部分屍體改造而成的獨一無二的存在。而之前你們經歷的夢境來自之前世界輪迴的真實經歷,和這一次的輪迴最為接近的部分。”
埃斯特察覺到自己說不定可以獲取真相,他本來還打算按捺一下等待這裡處理完了再去問索菲亞,不過既然對方可能就是知情者,那麼也就豪不客氣的問了出來:“那,那個暗血色巨蛇是什麼玩意!”
“來自遙望之地位面的某種精神存在,用人類的話講,就是邪神。”
“我和路德都不是邪教徒,還能直接聯絡到邪神,甚至當年的我們的分量還能作為祭品?換取復生的神蹟?”埃斯特有些不可思議。
“邪神不一定就是邪惡的,最初祂們沒有人類的善惡之分,可能其中一部分比如對人類抱有單純的好奇但出手干涉就是毀滅性的。”
“之前世界的輪迴?現在我們正面對靈魂的迴圈的不斷流失,這之前世界的輪迴中有包含如此情況嗎?”林郎問出剛需疑問。
“能量的總數是絕對的,每一次的輪迴上限都會降低。“靈魂,也是一種能量。”
“按照夢境的情況,輪迴已經經歷很多次了。”索菲亞並不是喃喃自語,而是想要套話。
“所以就是所謂的諸神和偉大精神體佔據了大部分能量,然後每次輪迴都積攢更多力量,而導致能量越來越少?”埃斯特是這麼覺得的。
“那僅僅只佔了一點,但很多很多次……其實因為能量的和物質的轉化需要時間,文明和某一方世界總會毀滅,只是最初的輪迴之中的一個意外導致提前毀滅,而最初的你們希望至少拖延到合適的時間再毀滅而開啟了這個輪迴罷了。”
“真是懷念,我也曾經讓一具身軀參與其中,不過這段話我也說過了不下二十次了吧。”
“說起來我還碰見了血色羽蛇?我之前和亞歷山大他們在至日庭院有碰到,而且最後還給了我這個。”林郎拿出那團讓自己感受到領域的血色物質從次元袋裡面拿了出來。
於是埃斯特立即懶得理這個龍巫妖,走到林郎身邊,拿走那個血色物質。“祂身邊有沒有其他人!還有什麼別的東西嗎?”
林郎搖了搖頭,而這片血色羽毛其中蘊含著相當龐大的汙穢生命力,但也只能感知到這一點而已。
羅曼尼在緩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慢慢的回過神來。“我們還處於這輪迴中,說明我們還在失敗的過程中。”
“而且這麼多次輪迴,只有很小部分的我們是走到這一步,當初發生了什麼才導致提前毀滅的?”索菲亞詢問根源原因。
“我不知道,世界的記憶這權能對是初始輪迴之後經過好幾個輪迴才出現的。而且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或者下一個輪迴就是最後一次。”龍巫妖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機械合成的語氣異常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