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沒有危險呢,畢竟是處理邪物啊。我去教會的時候看到那個人了,拿著妮娜畫像的那個人。”
“那人怎麼說?”法革尼問道。
“只不過和預想的不太一樣,我到那裡的時候他已經是瀕死的狀態了。”
“嗯?”法革尼一臉困惑。
“聽周圍的人和救助的牧師說,他已經保持那種狀態兩個小時,這和那個人一個半小時前來到酒館的時間線明顯不符合……而且我也沒看到妮娜的畫像,根據聖耀之神教會的牧師所說,那幅畫兩個小時前還在知識與藝術之神教會的教堂掛著,現在已經不見了。”
“還有這事,那可能是兩兄弟倆,那人救回來了沒?”法革尼擦了擦汗,莫名覺得有點涼。
“沒有,已經死了。”希茲直接道。
“可還行……”法革尼嚥了一口唾液。
“他能堅持兩個小時還是靠著醫師的處理和牧師的治療神術。根據其他人所說,他是用自己的鮮血畫的畫。還有就是,其他人看到的畫像,是一個沒有臉的紅衣女性。”
“那,之前那事我沒跟妮娜說,她睡了,我沒打擾她。你認為那副畫就是畫著妮娜的那個?”法革尼反應了過來。
“有可能,畢竟和我們之前見到的人一模一樣,而且剛好那個畫像從教會消失不見了。總之,他彌留之際似乎想說點什麼,但似乎沒什麼力氣說出口,我勉強也只用從他的嘴唇活動中識別出了一點東西。卡茲薩,是個恩迪貢的父稱。雖然一共有十二個音節,姓氏五個名字四個,但我只能辨認出卡茲薩了。有個知識之神的牧師說好像是個貴族。”
“這也不關我倆什麼事,待會問問妮娜看她要怎麼辦。”法革尼搖了搖頭。
“嗯,她有權利知道這些。”希茲說道。
之後法革尼上樓去,看看妮娜醒了沒,希茲跟了上去。
但由於法革尼出來的時候帶上了門,現在兩人只能敲門了,然而並沒有人開。
希茲嘗試從自己屋的窗戶進去。
“你要幹什麼去?”法革尼在走廊問道。
“從窗戶進去啊。”希茲理所應當的開啟窗戶往外爬。
“你還有做賊的天賦啊?這都能讓衛兵給你抓起來吧?”跟了進去的法革尼完全不懂。
“這是我們同伴的房間,又不是別人房間。”希茲反駁道。
“你……”法革尼決定匯合的時候要提醒其他人鎖好門窗。
希茲從自己房間的窗戶爬了出去,向妮娜的房間望了一眼,並沒有人。床上、桌子上、地上也沒有東西。“怎麼回事?”
希茲從窗戶進入房間。“妮娜,在嗎?”當然進來的結果還是一樣的,妮娜沒必要藏在窗戶外的視覺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