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鄭玄渡步,袁譚端坐。
鄭玄念道:“《禮》古經者,出於魯淹中及孔氏。蝴蝶夢莊周,周公制禮樂,教化天下。人之所以為人者也,是因為知禮,懂禮,守禮。若是不然,又何禽獸何異?”
蓬~。
“專心聽講,腰板要直。”
鄭玄給了袁譚一板子。
跪坐在席塌上的袁譚,急忙挺直了腰板。他感到,自己簡直是給自己挖了一個深坑。剛剛逃離了後世如山的學業,這就掉入了學海之中。
他本來冥思苦想了幾個後世硃紅理學忽悠鄭玄,本以為這樣一來,就能夠減少苦難。沒想到,鄭玄變本加厲,更加嚴格教導他了。
“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年少不努力,老大徒傷悲。”鄭玄諄諄教導道。
“努力若是有用的話,還要天才做什麼?”袁譚嘟囔了一句。
蓬~。
又是一板子,“不得驕傲。”
“你的思想,確和他人不同,未來儒家發揚光大,你要出力,切不可懈怠。”
“恩師,我想請一天假。”袁譚小心翼翼說著,在他現在看來,鄭玄比上學時候的‘老班’還可怕。
鄭玄收了經書,認真道:“學習應該張弛有道,但是,若無果,則不能止。你若能說出這一段學習的心得體會,便準你一天假。”
袁譚欲哭無淚,他那裡有什麼心得體會,若是有是,那就是全身心投入到了大小喬的身上。
他絕非好色之徒,只是為了空投箱子而已。
看起來,以前裝逼的效果太差,不裝一個天大的,恩師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但是,以鄭玄的學識,一般論文肯定是不行的。
袁譚忽然想到了一個點子,頓感有搞頭,看過去,心想恩師,這是你逼我裝逼的。
“恩師,我這裡有三字經一篇。”
“你這小子,寫了一些狗屁東西,也敢稱‘經’?你念來給我聽聽吧。”鄭玄不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