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頭覺得亮燈看得清楚些,我就喜歡在明亮的燈光下,或者白天和妞親熱,纖毫畢露!”
小尾巴的惡趣味,被大尾巴狠狠地鄙視了一下,他手中的香菸向上豎立起來,嘴撇到耳根用看白痴一樣的目光看著小尾巴。
“你不該叫小尾巴,簡直給我丟人,你應該叫小白,小白痴的簡稱。我就納悶了,你是怎麼做特警的?你受的訓練,都是什麼?你難道就沒有注意到,燈亮起來不一會,頭潛入的民宅中,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哀嚎嗎?”
“有嗎?”
小尾巴茫然了一會兒,想起的確聽到了一聲叫聲,但是怎麼能也不能說是哀嚎吧?
“不過是有人叫了一聲,也許是做噩夢,和頭有什麼關係?”
大尾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這種渣子,是怎麼能派出來的?那是頭在慘叫,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
大尾巴繼續推測:“當頭潛入民宅的時候,嫂子已經睡了過去,於是頭躡足潛蹤爬上了嫂子的床。結果過了一會兒,迷糊的嫂子發現不對勁,於是開啟床頭的燈……”
小尾巴點頭,繼續捏著鬍子茬,似乎推理的有些道理。
從一盞床頭燈的明滅,介子微的叫聲,大尾巴推理出,他英明神武冷酷狠戾的狼性隊長,被某個兇猛彪悍的妞兒,一腳從床上踢了下去,險些英勇就義!
他的推理,無限接近於事實!
“不可能,頭寧死也絕不會叫出聲的,雖然這次受傷很重,但是從始至終,我也沒有聽到過頭髮出過半點痛苦的叫聲!”
小尾巴堅持維護介子微的尊嚴,不相信介子微會那樣叫出來。
“白痴就是白痴,小白無可救藥,這些天頭住院在嫂子面前的表現,是正常表現嗎?”
“是有些不正常。”
“啊!”
小尾巴叫了一聲,一根鬍子被他用力拔了出去,他有些茫然地抬頭向雲朵朵的房間看去。似乎從這次住院以後,頭就沒有正常過吧?
尤其是在雲朵朵的面前,冷峻狠戾鐵血的頭,變身為柔弱乖順羊咩咩的瞬間,他風中凌亂多少次,多少次?
一向不泡妞,從來被妞泡的頭,怎麼可以墮落到這種地步?
“那燈光熄滅,是不是說明頭終於拿出了雷霆手段,終極泡妞秘籍,搞定了那個兇悍的雲朵朵?”
大尾巴吐出一個菸圈:“我推測,頭是用了美人計加苦肉計,讓嫂子心軟,終於再一次爬上了嫂子的床!”
“那麼據你福爾摩斯二代推理,他們在熄燈之後,做了些什麼?”
小尾巴口水直下三千尺,抬頭仰望樓上,頭,您終於搞定那個兇猛野性迷糊的妞兒了嗎?
是不是以後,我們就不用辛辛苦苦眼巴巴在樓下,給您把風了?
被說成是頭的尾巴是榮幸,為什麼他是小尾巴?
為頭服務他心甘情願,但是深更半夜驅車載著他的頭,趁著月黑風高潛入民宅,他還要在樓下的車子裡面把風!
當個特警他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