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第三次……她不會還以為只是意外。
從她在C城第一次遇襲，她就隱約察覺不對勁，只是貝貝不願意告訴她，她就不問。
只是現在貝貝躺在這裡，再也沒有人能保護她，她要學著保護自己。
“小玥，我們都以為不告訴你，是對你最好的保護。”
“可是我現在已經猜到了，你們還要瞞著我嗎？”
“……”
祁向陽的神色掠過一絲懊悔，對上宮玥清澈的子瞳，他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哪怕明知道貝貝不會喜歡她沾染這樣血腥的事情，還是拒絕不了。
“這件事，要從我說起。”蘇涼看出了他的猶豫，咬牙忍住恐懼，輕聲的接過話。
鼓起勇氣，提步走到宮玥身邊，垂下眸，目光中氤氳著歉意，“我是修羅門派到C城的臥底……”
蘇涼的聲音很輕，卻又很沉重，將所有的過往娓娓道出，卻將所有的責任都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
“夠了！別再說了。”
聽到一半，祁向陽就忍不住打斷了她，伸手將人帶進了自己懷裡。
看向宮玥，“貝貝不會希望你知道這些事情，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貝貝替你擔心。”
“……”
看出蘇涼的自責，宮玥順從的點點頭。
回想起兩年前發生的一切，宮玥還是有基本的辨別力，她知道蘇涼如果真的有心要害祁向陽，她就不會被修羅門追殺。
自然也不會將顧元貝遇襲的事情，算到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