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篤定:“當然了,我是見到證據才這麼說的!”
他看向賀思安:“這是喜多善之先生,證據是他和這幾個孩子找到的。兇手是誰,也被他分析出來了。
“接下來,就請他來揭露兇手的殺人手法吧——真相,只有一個!”
路人驚歎:“哇塞,好帥呀!”
“不是工藤偵探先推理出來的嗎?!喜多善之,沒聽過哎,竟然那麼厲害。”另一路人道。
“……工藤同學的幫助也很大哦。”賀思安往前走了一步。
媽耶,恥度破錶啊。
不知道工藤新一,是怎麼接受住這些彩虹屁的,反正他受不了啊!
——一切都是面板的任務罷了!
賀思安把放在身後的證物袋拿了出來,在手上晃了晃,珍珠項鍊和掛鉤都在裡面,另一隻手指直直地指向廣川瞳。
“殺人兇手,就是這位小姐!”
廣川瞳在看到證物袋的一瞬間,腳步往後退了兩步,神情慌亂。
她注意到周圍人懷疑看她的眼神,著急狡辯說:“胡說八道什麼!項鍊確實是我的……但殺人可和我沒有關係!
“你們為什麼不搜一搜其他人,或許他們身上帶著兇器呢!?”
這時,負責搜查的千葉和伸,剛好搜到了愛子小姐的包,驚訝說道:
“這位女士的皮包裡,有一把帶血的刀子。”
剛剛失去男友的愛子,看著自己的包,驚慌失措:“我根本不知道這麼一回事,這不是我帶的東西啊。”
賀思安安撫:“沒錯,犯人並不是你。”
“可是刀子,明明是在愛子包裡啊!”廣川瞳不甘心地道。
賀思安:“這種刀子是沒法割斷人頭的,以一個女人的力氣就更不可能了。這把刀,是你偷偷藏好的吧?
“廣川小姐,我勸你不要狡辯了。這場殺人,只有你一個人能夠完成,你脖子上原先帶著的那串珍珠項鍊,就是殺人兇器!”
賀思安井井有條,語氣嚴厲道:
“你利用皮包在安全杆降落後,靈巧脫身活動,做出身為體操運動員,能作出高難度動作。
“再把珍珠項鍊套在岸田的頭上,鋼琴線連線,另一端有鐵鉤,利用雲霄飛車的速度和力量,完成了犯罪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