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美聽出新一話中的責怪,連忙解釋道:“並不是善之哥哥帶壞我們的!
“是我和光彥、元太身上只剩下回家的錢了,但是我想玩雲霄飛車。”她低下頭,知道錯了的說:
“我看到善之哥哥一個人坐在躺椅上很孤單,就叫善之哥哥陪我們一塊進來了。”
“是的,就是這樣。”元太和光彥也開始說話。
賀思安對三個孩子微笑:“確實是這樣,不過我也有錯,不該明知故犯。
“明天,我就會振作起來找工作,等發了工資,再請你們在樂園裡好好玩一場。”
工藤新一多嘴道:“果然是待業在家啊。你的面板很白,但和正常的白不一樣,只有長久待在屋裡不出門的人,才會有這種程度的蒼白。
“衣服很乾淨,卻能從摺痕上看出,是積壓在櫃子裡很久沒有穿的。不過精神狀態看起來還不錯……
“抱歉,我說的可能有些多了,不過作為偵探,我喜歡觀察每一個人身上的細節,希望沒有冒犯到你。”
……已經冒犯完了。
賀思安握了下拳頭,告誡自己——他女朋友能打碎電線杆,旋即不爽地鬆開了拳頭。
先想辦法,把分析出殺人兇手是誰的任務完成吧。
賀思安依舊沒想好該怎麼說,猶豫了下,使用了馬甲一號的一個卡牌能力。
【靈機一動:線索是什麼,能力不夠,靈感來湊!】
倏然,他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依舊留在軌道上面的鐵製掛鉤,上面還殘餘著一些透明而又尖銳的線。
——賀思安悟了!
他內心愉悅,臉色冷淡地道:“沒有關係……偵探先生,除了珍珠外,軌道上還有一樣東西,或許你會感興趣。”
“不用一口一個偵探啦,叫我工藤新一就好。”工藤新一揉著後腦勺道:“什麼東西?”
“掛鉤,勾在軌道上面的掛鉤,我看到了,但沒有上手拿。”賀思安道:
“如果把它跟某種堅硬的線連在一起,和珍珠項鍊連線好,再把項鍊套在某人的頭上。
“利用飛車俯衝的速度,可以輕易削掉人的腦袋,殺死一個人,對吧?工藤新一先生。”
光彥一拍手掌:“這就是殺人手法了吧!掛鉤嗎?我都沒有注意到。善之哥哥好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