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姜綰的聲音很輕很輕,她仔細的打量著前廳的施鳶。
施鳶一襲淺綠色的衣裳,頭上沒帶什麼飾品,只簡單的用髮帶挽了一下。
這更讓姜綰心突突直跳。
也是這時候,甘澤忽然出現在前廳,他目不斜視的走進去,微微行禮。
“太子哥哥。”
“孤讓你別回來,你為何非要回來?”
見到甘澤,太子似乎有些失控,他恨不得當場掐死太子。
他身後的施鳶忙安撫他,“殿下先別激動,您不是關心四殿下的嗎?”
她溫軟的話拉回太子的一些理智,他握著輪椅扶手的手微微收緊。
“太子哥哥素來喜歡猜測人心。”
甘澤眉眼冷凝,“弟弟本無心朝堂,無奈太子哥哥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刺殺弟弟。
既然你不放心,弟弟索性回來處理完此事,方能一心一意完成自己的夢想。”
“你若無心那個位置,又怎會回來?”
太子依然不信甘澤的話,他對身後的施鳶說:“看清楚了嗎?這就是我四弟。”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如今父皇只有他們兩位皇子。
而他身有殘缺,父皇明顯更屬意甘澤。
可他不會讓父皇以及甘澤如意的!
“殿下。”
施鳶略帶深意的眸子掃過甘澤,附耳在太子耳邊說了聲音。
太子聽完露出一抹笑,他嗤了一句,“果然是下賤胚子生的。
你如此說,孤也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