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啊。”陌笙說道,“薄叔和你一看就認識很久了,你錢包裡還有他照片,那你知道他和爺爺關係為什麼不好嗎?”
羽類哲停頓了一下,眼神稍微黯淡,“不太清楚。”
許多事陌笙並不知道,羽類哲也不說,那她也沒什麼好問的。
她一次見羽類哲,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可到今天又發現,似乎是她想多了。
他錢包裡頭有薄冥的照片,就說明對薄冥至少是好的,不然那麼隱私的位置,為何單單隻放薄冥的放照片呢?
“我去給你薄叔處理傷口。”
羽類哲忙碌得很,又拿碘酒繃帶出房間。
半會。
“走,回家!”
薄冥在門口,說了兩個字。
陌笙側頭,做床邊上腿還在蕩悠,擔憂道,“薄叔,羽叔叔手腕受傷了。”
薄冥走來,俊臉一黑,“你關心他的傷口乾嘛?”
“不應該關心嗎?好像還挺嚴重的,看著都疼。”
“我現在還疼了,你怎麼不關心我?”薄冥心裡不對味。
薄冥手打著繃帶,那傷口並不是特別嚴重吧。
陌笙跳下床,仔細瞧了瞧,懷疑道,“很疼?”
“疼!”薄冥皺眉。
“那該怎麼辦?”
“給我呼一呼。”
陌笙質疑的抬頭,“呼是什麼?”
“吹!”薄冥命令道。
陌笙從心底翻白眼,看在為她受傷,敷衍的吹了兩口。
這下薄冥滿意了。
不過,剛才看她坐羽類哲的床,又冷聲道,“羽類哲允許你坐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