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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慕容承緊緊抱住她,“是種神經藥物,會讓人在短時間內煩悶、暴躁,也可能產生昏沉、乏力、頭痛的副作用,我只是不希望他得到你!梓梓,我不可能殺你,也沒理由那麼做!”
“可是我死了……”慕紫說。
她死了,這就是事實。
“即便我再想得你,也沒必要殺你,我大可以殺了慕則寧!然後光明正大的追求你!”
“那我為什麼會死呢?”慕紫仍糾結於此。
如果藥物不會致人死亡,那她是怎麼死的?
慕容承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牽她起身往外走,“跟我去個地方。”
慕紫任由他拉著自己出門,上車。
車子開往哪裡,她不知道,也沒問,整個人呆滯的望著窗外的漆黑,腦子裡反覆回憶慕容承的每一句話,和她在地下室發現的每一個細節,試圖還原真相。
可她最終發現,無論在哪種真相里,她的死,都和慕容承脫不開關係。
慕容承不放心她,單手扶著方向盤,空出一隻手牢牢握著她的手,慕紫的手指是僵冷的。
車子開了很久,也許有兩個小時,也許更久。慕紫懷疑自己現在是否還在青江。
最後他們來到一座汽車回收廠,廠房裡的燈光將四周照得慘白,廢舊的金屬製品反射著冰冷的光。
慕容承按了外面大鐵門的門鈴,等了片刻,隔著大鐵門遠遠看見一個跛腳的老頭,拄著柺棍慢慢走過來。
老頭應該是認識慕容承的,看見他之後什麼都沒問,開啟了院門。
慕紫跟著慕容承一路往裡,繞過前面的廠房,又推開一扇門,再往裡,是一條幽暗的地下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