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侯未回來,我亦未得到齊遠侯的訊息。”
聽到這,帝久晉心裡的擔心更重了。
他覺得事情不對。
因為南明山比秦峽穀遠,按理說,侯爺該比他早回來才是。
但他回來了,齊遠侯都未回來,帝久晉覺得,齊遠侯怕是凶多吉少。
“大哥,我覺得得派人去瞧瞧。”
帝久覃,“我已然派人去探了,但人未回來。”
人未回來,那便麻煩了。
帝久晉握緊腰間佩劍劍柄,腦子裡的思緒快速轉動。
忽的,他說:“我去!”
帝久覃神色一凜,“不可!”
帝久晉,“我一人去,不帶兵。”
“不可!”
帝久覃連說了兩個不可,一次比一次嚴厲。
帝久晉是皇子,不說別的,他是他弟弟。
雖說兩人曾經未有甚感情,但這幾日,兩人一心為帝臨,不是同母之兄弟,卻也勝似了。
他不能讓帝久晉去冒險。
“我另外派人去,你絕不能去!”
齊遠侯可能凶多吉少,在這樣的情況下,斷不能讓帝久晉去冒險。
他不允許自己這般做。
帝久晉,“大哥!”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
“報——!”
外麵一侍衛快步跑進來,帝久覃和帝久晉立時看過去。
侍衛來到兩人麵前,躬身,“覃王殿下,晉王殿下。”
帝久晉,“有什麼快說!”
“侯爺身受重傷,危在旦夕!”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