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那次忌日過後，白山就隱隱覺得，曲風闌對他好了很多，難道是同情麼……
他有點不相信，畢竟這個男人心狠手辣，也很冷漠，應該不會有同情吧。
可白山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曲風闌確實是幫到他了，他應該表示感謝的。
今天也是，生日的時候，他也想起了奶奶，沒想到曲風闌看出來了。
白山哽咽，鼻子更酸了：“好，我也想給她上柱香。”
“去吧，東西都給你準備了。”曲風闌說。
白山去了廚房。
這家裡哪裡都不能點火，也只能燒點香，但白山已經很滿足了。
在廚房裡點了香，拜了拜，白山低聲跟奶奶說話，報平安，強忍住眼淚，而後將香插上。
從廚房出來，白山眼睛還是紅的。
“餓不餓，吃點東西。”曲風闌把飯菜都拿出來：“還是熱的。”
白山點頭“嗯”了一聲。
估計是知道他現在心情不好，曲風闌也沒再說什麼。
暖黃色的落地燈下，男人幫他盛飯，擺桌，手臂上的肌肉線條特別好看，白山心裡跳了一下，一瞬間生出了很多安全感。
以前他從來不覺得曲風闌能給他安全感。
曲風闌給他帶來的更多的是害怕和抵觸。
白山慌忙移開視線，不再看他。
“吃點吧，知道你胃口不好，少吃點也行。”曲風闌說。
白山捧起碗，悶頭吃。
吃得差不多了，曲風闌讓他坐在沙發上玩，自己收拾了一下桌子。
白山也不是喜歡伸手吃飯的人，當然是站起來，跟他一起收拾。
曲風闌轉身的時候，背影高大，看上去特別可靠，白山動了動手，忍住了抱上去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