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被刺到短處,正要挽起袖子動手,曲風闌慢慢走到白山身後,挑眉:“幾位有什麼事?”
他們本來也想嘲諷幾句,可一看曲風闌身上價值不菲的高定西裝,名錶首飾,頓時面面相覷,眯眼打量。
“哦,這個女人也是我們的母親,我們有權來祭拜吧?這位先生,您是?”
曲風闌眉峰微蹙,抬手摟住白山的肩膀:“我是他的家裡人,我弟弟跟各位有過節?”
一聽他這麼說,那些人都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揣摩著這個人到底能不能惹。
曲風闌笑著:“既然有過節,那我也不介意在這裡解決,畢竟我不是喜歡留事兒的人。”
話音剛落,幾個保鏢從他們身後走來,把幾個街溜子堵在了裡頭。
這幾個人這會兒囂張氣焰才滅了大半,連忙賠笑,把花放下,給奶奶磕了幾個頭,落荒而逃。
下來的時候,白山悄然抬眸,觀察男人的側影,而後輕輕拽住他的袖子:“那個,謝謝啊,剛剛要不是你,他們又要發瘋了……”
曲風闌回頭掃他一眼:“怎麼不說有這種垃圾糾纏你?”
白山心虛:“也沒有糾纏,就是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而已,以前奶奶生病,他們都不見人的。”
“那也要早說,如果今天我沒有跟你一起來,遇到他們,你要怎麼辦?”
曲風闌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一絲自己都不已察覺的心有餘悸。
那幾個人一看就是流氓,如果讓白山獨自面對……
白山倒不在意:“還能怎麼辦,爛命一條就是幹唄。”
曲風闌忽然捏住他的下巴,皺眉:“你沒資格隨意處置自己的性命。”
白山被捏疼了,只能認慫:“好,知道了,只有你有資格要我的性命。”
曲風闌眼神複雜。
回到車上,曲風闌打了個電話,白山沒聽清,只是興致低落地裹著外套靠在座位上。
過了一會兒,那幾個人又回來了, 鬼鬼祟祟的樣子,不知道在謀劃些什麼。
下一秒,一旁沖出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下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把那幾個小流氓塞進車裡。
“他們……”白山目瞪口呆。
“不會有事,簡單教訓一下。”曲風闌摸索著手上的指環,眼神平靜地望著那邊:“他們太囂張了。”
白山眼睫低垂:“謝謝你。”
“現在回家麼?”曲風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