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跟被蚊子叮了一樣,讓白山覺得很不爽!
曲風闌給他塗藥,自己手臂上也有各種傷,白山都能想起來咬他時候的情景。
莫名有點心虛了。
跟洛斯打完電話,白山看著他給自己的爪子綁上繃帶,別扭地問,“喂,你的傷疼不疼?”
“嗯?”
“我問你的傷!”白山拍了拍他的手臂,“讓你惹我,咬你!”
曲風闌低頭瞥一眼手臂上新舊傷口,或撕或咬,而後說,“無所謂。”
切,無所謂……什麼嘛!
白山更憤憤不平了,明明每次自己都很生氣,才會咬他,到他這裡反而是無所謂了。
白山決定不心疼他了。
“這段時間傷口別碰水,有事找我。”曲風闌收起醫藥箱,起身。
白山趴在墊子上,懨懨地看他,尾巴沒精打采地一搖一搖。
他越想越覺得,在曲風闌眼裡,自己就是個玩具,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男人欺負。
他掙紮起來,把脖子上的項圈弄掉了,狠狠甩開。
他可是隕石邊牧,智商開個項圈還是不成問題的。
曲風闌出來,看見項圈又被甩到旁邊了,眼神微變。
白山沒底氣地哼了一聲,扭臉不看。
曲風闌只是淡淡一句,“不想戴就不戴了。”
白山猛抬頭,疑惑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曲風闌一下午都在工作,敲電腦,開會,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白山抓住機會,把門反鎖,趴在床上睡覺。
他每次醒來是最精神好的時候,說不定可以變成人。
暈乎乎的時候,白山還在竊喜,終於可以躲開臭男人了,他這個星期簡直是要被逼瘋了……
“咔噠。”
門鎖的聲音,鑰匙轉動,白山一下子驚醒。
下意識伸手撐在床上爬起來,身後的尾巴還在搖晃,但已經光溜溜變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