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闌伸出手。
白山馬上跳起來,以為他要搶手機,“幹什麼!”
電話那頭的洛斯也嚇了一跳,“怎麼了?沒事吧?”
曲風闌見怪不怪,按住躁動的小狗,順手把手機塞進他懷裡,轉而握住他的爪子翻看。
白山最開始還在掙紮,後來反應過來他不是要搶手機,才慢慢放鬆。
“噢,沒事,曲風闌褲子掉了,我還以為他摔死了呢。”白山撒謊不眨眼,暗戳戳潑髒水。
下一秒就被男人捏住長吻,不讓他出聲。
白山急得嗚嗚叫,曲風闌欣賞著他掙紮的樣子,才松開手。
白山和洛斯繼續打電話。
曲風闌捏著他的爪子,撥開毛發,看見面板上的傷口。
應該是家裡哪地方有尖銳的凸起,沒有留意,畢竟家裡沒寵物也沒小孩,很少留意這些東西。
白山倒是無意間被傷到了。
曲風闌起身去拿醫藥箱,然後回來。
白山跟洛斯聊天津津有味呢,爪子被男人握在手裡也沒注意到。
直到驟痛傳來,白山瞬間僵直,倒吸一口涼氣。
“別動。”男人將他禁錮在懷裡,不讓他動彈,“你手受傷了,給你塗點藥。”
沾著藥水的棉簽輕輕拂過傷口,白山強忍著戰慄。
“奇怪,我都沒發現,什麼時候傷到的。”白山也納悶。
“蠢狗。”曲風闌毫不客氣。
白山一口咬在他手腕上,男人面不改色,繼續給他上藥。
白山氣得很,之前還能用咬人威脅他,結果現在男人跟皮厚一樣,完全巍然不動。
曲風闌還把他帶去打狂犬疫苗,那麼疼,白山腿都軟了,男人也只是把他抱在懷裡輕撫他的背,都不說不要打。
打完狂犬疫苗回來,白山心情很不好,腦袋低垂,只知道趴在男人手臂裡睡覺。
男人尚有良心,沒有打擾他。
只是從那之後,白山再咬曲風闌,曲風闌就不需要打疫苗了,便更加狂妄起來。
曲風闌手臂上都是撕咬的傷口,白山滿嘴都是血,也沒能讓男人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