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羞恥的是,變成隕石邊牧之後,精力也跟著變多了,還得每天出去散步。
曲風闌也不嫌麻煩,還真買了狗繩和嘴套,白山抵死不從,覺得止咬籠太丟人了。
曲風闌說那你就忍著,別出門了,出門必須牽繩戴嘴籠。
白山原本非常有骨氣地忍著。
可到了半夜,實在是燥熱得不行,就想出去跑酷。
他也不慣著,直接跳到床上,鑽進被子裡,鬧騰男人。
曲風闌被鬧醒的一瞬間還帶著怒火,但看見白山躲閃的狗狗眼,就忍下來了。
“怎麼了。”
“我要去散步,帶我去散步!”白山虛張聲勢。
曲風闌不耐煩地靠在床邊,揉了揉眉心,好一會兒,才掀被下床。
“過來。”
白山不情不願地過去,被戴上項圈,還有嘴籠。
“明明是半夜,為什麼還要戴這東西?”
“規矩。”
曲風闌單膝蹲下,修長手指將止咬籠扣在他嘴上。
白山還是很不適應,伸爪子扒拉兩下,爪尖劃過男人的手指,差點又劃破。
曲風闌手指劃過金屬質感的嘴籠,眼神都深了幾分,帶上微不可見的笑意。
白山反應過來了,“你就是很喜歡看我戴止咬籠吧!”
“嗯。”
“你!變態混蛋!”白山尖叫著。
男人收緊手裡的繩圈,馬上就把他禁言了。
白山敢怒不敢言。
帶著他出門遛了整整兩個小時,回到家,白山倒是滿足得不行,曲風闌有點累了。
但還得幫它洗個澡,再吹毛。
白山一臉得意,“哼,這就是你要養狗的下場。”
曲風闌把他整個兒抱起來,揉進浴巾裡,“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