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點。”曲風闌隨手開啟淋浴噴頭,任由泛著霧氣的熱水淋下來。
白山剛開始還不願意,男人強勢把他圈在懷裡,吻他,不容抗拒。
他似乎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身體,隨隨便便就能掌控他的理智。
“等一下……”白山喘息著按住他的肩膀,輕輕推了一點。
“現在喊停太遲了。”曲風闌不予理會。
白山張口咬在他肩膀上,不滿道:“你就不懂憐香惜玉嗎?”
“憐你?”
白山莫名被這個反問句刺到了,幹脆不再說什麼:“……算了。”
曲風闌單手托住他的腰,把人抱起來,“怎麼了,是疼?”
白山一聽他這個語氣說話,好像挺愛他的,就有點鼻子酸,趴在他肩上:“嗯……感覺上次還沒好。”
“那這次讓你多休息一段時間。”曲風闌這麼說著,但動作完全沒有緩。
白山錘他的背,吼他,喊他王八蛋。
曲風闌捏住他的下巴,堵住他惡語連篇的嘴。
“吵死了,專心點。”
……
白山整整一個星期沒能變回人。
每次想趁著男人不注意,往外跑,再也不回來了。
都被抓回來,偷偷變回人,曲風闌就要再身體力行地擾亂他的資訊素,把他變回小狗。
白山甚至咬了他一口,很深很深,很長的傷疤。
他都做好了被曲風闌暴揍一頓然後扔出家門的準備了,但男人只是去了一趟醫院,打了破傷風和狂犬疫苗,就回來了。
也沒打他,也沒罵他,手臂纏著醫用繃帶,臉上卻毫無表情,跟沒事人似的。
白山咬碎了牙。
“你到底玩夠了沒?什麼時候放我變回人!”白山不滿地跳起來,爪子攀住男人的手臂。
他是昨天才會說人話的。
還被男人嘲笑了很久。
白山很憤憤不平,憑什麼男人可以禁言他!